初中我的村庄(实用17篇)

时间:2023-12-13 14:46:49 作者:曼珠

每次阅读一篇优秀作文,总会被其中的触动和启发所深深吸引。在这里,小编为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作文的经典段落,让我们一起品味文字的魅力和力量。

我的村庄乳名现代散文

在绥化市西长发镇南三公里的地方,有一个高踞在岗子地上的村庄,被清亮亮、望不到边的泥河水柔柔地依傍着。年年岁岁,小桥流水人家。村里的老人们推算,这是一块月华初照的宝地。

少小离家,心中早已盛满了苦涩的记忆。乡音如梦,多年来,似在眼前,似绕耳边。多么想,时间变成小船,载着我所崇尚的光明,快一点儿送给乡亲们,让他们过上文明、富有的生活。

紧张的工作之余,我越来越惦念儿时的家,正直秋高气爽,回家去看一看。沿途尽是柏油路,路两旁挺拔繁茂的白杨树,在眼前排闼而开,或空中握手,或彼此含颈倾心而谈,这样的林荫护着即将动镰的`庄稼,犹如一条绿色的长城。一路上,我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中是如此敞亮!

家是亲切的,也是陌生的。发绿树掩映中,一排排红瓦房,一条条沙石铺成的小巷,房前屋后和墙边,花草已被精心侍弄过。没有了猪儿、鸡鸭的横行,少了孩子们围着生人观看的惊奇,一切都静悄悄地,安详、恬静。我辨认着,走进了老邻居李叔家,小院儿被收拾得条理分明。红砖铺成的甬道,一面是热闹、果实累累的小园子,一面是鸡鸭舍、猪圈。那几只大鹅听见脚步声,便从栅栏里伸出长长的脖子,嘎嘎地叫开了。这时屋里小跑出一位年近五十岁的女人,她步子轻盈,结实而发福的模样,让我脱口而出:“胖婶儿!”她先是一愣,进而双手一拍大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一边拽着我进屋,一边大声地嗔怪地说:“你这丫头,多久了,才来看我!”我只是嘻嘻地笑,任凭她端茶到水地忙着。胖婶儿的孩子们都结婚了,家里只有她和老伴儿。如今,国家政策好,种田有补助,搞副业大力扶持。李叔承包了队里的鱼塘,胖婶儿种了十亩黄豆田,庄稼长势好,丰收在望。我感慨道:大伙的日子好过了!胖婶儿并没注意我的话,仍饶有兴趣地说着,她身子骨闲下来,就给人家打工赚钱,也有不少的收入。

胖婶儿说要为我做一顿丰盛的饭菜,便麻利地挎起篮子,到坡下摘菜。我推辞不过,也要去看李叔的鱼塘。走在熟悉的田埂上,眼前的景色让我心动:肥沃的菜畦,蛙儿鸣叫,野花儿飘香。泊舟前行,数不清的芦苇,象睫毛一样,微风吹来,眨动之间,泥河,犹如妩媚动人的月亮,深情地注视着村庄。

李叔,老实巴交的农民,见了谁都没话儿,看见我,只是微笑着,蹲在他的鱼塘边。这鱼塘很大呀!我目测着,望不到边的水面没有任何涟漪,怎能象有鱼的样子呢?胖婶笑着说:塘里有十万条鱼,大的三斤多,小的一斤半,国庆节上市,每条鱼至少赚一元钱,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我惊讶得不知怎样祝贺他们。喂鱼的时间到了,我学着李叔的样子,坐在船上,用木棍儿敲打几下船帮儿,一会儿,只见周围几十米的水面开始攒动着鳞光,渐渐地、近了,伴着水花儿,磨肩擦肘的鱼儿,雀跃着,伸着张开的小嘴儿,跳出水面,抢着撒下的食物,围着船儿,尽情地挥洒着它们的快乐。鱼儿的热情,主人的好客,家园的生机勃勃,一瞬间,感染着我,浸润着我的记忆,激动得我再也忍不住热泪盈眶。

回来的路上,一片片金黄的豆田闯入眼帘,哪一片是胖婶种的?可爱的村庄可敬的人们永远和月亮相伴,感受它普施恩惠的月光,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和我的村庄

隔壁的哥哥。

没回家。

那只小母狗就在他家门前。

青蛙没有叫。

蜻蜓早就歇息了。

我站在那只小母狗前。

也这样等着邻家的哥哥。

这时这么安静。

没有喧嚣。

没有作业。

二元一次方程的苦恼。

也甩得远远的。

有理数和无理数的尾巴。

也被村庄的狗尾巴草。

扫得远远的。

这里的天空。

哪块是我的?

找片草地躺下。

举起双手想要框住整片天空。

框不住。

我只能傻笑。

傍晚的炊烟。

点燃了我的无聊。

把它像火箭一样。

越送越远吧。

送到遥远的方程组旁边。

送到遥远的不等式旁边。

我就只剩下了。

快乐和早上双手抱住了的蓝天。

我的一个喷嚏让黄昏落了泪。

下了一场大雨。

雨停了,草都笑了。

让我想起那个也爱笑的。

邻家哥哥。

可是他没回家。

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

只能带着小母狗。

在夜晚时和狗尾巴草。

一同守候着。

我的村庄我的家作文

我的家是幸福的,我爱我家。

因为爸爸的慈祥,所以我家是幸福的。因为爸爸的慈祥,所以我家是幸福的。都说慈母严父,但我家却是慈父严母,在生活中,爸爸总是用一颗宽容的心来对待我们家的每位成员。有一次,弟弟因为做错了事,惹妈妈生气了,妈妈就把他大吵了一顿,弟弟一直在旁边哭,爸爸把弟弟抱起来,拿纸巾帮弟弟擦眼泪和鼻涕,耐心地安慰弟弟,弟弟才不哭了,直到弟弟的情绪好了一些后,爸爸才心平气和地跟弟弟讲道理。我的爸爸对待妈妈和我也是如此,我为我的家有一位可敬可爱的爸爸而自豪。

因为有一位有责任心的妈妈,所以我的家是幸福的。妈妈不仅在工作上认真、负责,在家也是如此,她是我们家最辛苦的人,每天除了上班,还要照顾我和弟弟,还要做家务。每天从早晨六点到晚上十点一直不停歇。有一次,弟弟晚上发烧,妈妈一夜没睡,就坐在弟弟床前,不停的为弟弟推拿、擦洗,量体温,盖被子。就这样,妈妈熬出了一根根的白头发。同样,我为我的家有一位不辞辛苦的妈妈而感到骄傲。

因为弟弟的认真,所以我的家是幸福的。我弟弟才六岁,就能认真的做每一件事。弟弟的作业本每一页都写的工工整整;他的书桌上总是收拾的整整齐齐;玩具屋里也被弟弟整理的井井有条。如果家里开家庭会议时谁不认真听,弟弟就会像纪律委员似的去维持秩序。我为我家有一个这样的弟弟而感到欣慰。

因为我的幽默,所以我家是幸福的。我是我家的开心果,我在家说十句话,准有七句能让人捧腹大笑。因此,我们家时常会传出“哈哈哈”的笑声。有一次,爸爸和妈妈不知因为什么事吵了起来,事后就谁不理谁。我和弟弟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时,我急中生智,三言两语就化解了他们俩的矛盾,顿时,我家又恢复了原有的和谐和幸福。

我家的幸福离不开每一个家庭成员的努力和付出,所以我爱我的家人,我爱我幸福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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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的村庄散文诗

宛如一位老人,牵住夕阳走过了春秋冬夏。

把头深深地低下,直至与泥土近在咫尺。

风过,微微晃动身姿;雨来,洗尽铅华与尘埃。

村头的这颗树,阅尽了村庄的昌盛,读够了村庄的衰败,

依然矗立在哪里,不言语,不表达,像一部活着的历史,年轮大一圈,纪事就多一页。

饥荒蔓延大地时,村民的刀子伸向它,疯狂抢夺树皮。

父亲说,天无绝人之路,亦无绝树之心。

树在无皮肤的状况下,借助意志和天地间的力量居然存活下来,

只是失去了枝繁叶茂。吃树皮的人最终被时间吃了,而树刻下了那段时间的无辜。

今年回老家,我看见树上挂满了红布条,檀香、冥纸灰堆满了它周围。

我想,这颗树已经成了一种信仰,足够支撑起村民的天空,不信,你看看树身上的刀痕。

我和我的村庄

村庄很小,平原很大。

冬日的村庄很清瘦,很骨干,色彩也很单调,清瘦的村庄座落在广远的平原上,像在一张素绢上滴了一个黑点,然后氤氲成一朵墨梅。

早晨,村庄在几声鸡叫中睁开眼,有点惺忪,像打着瞌睡出来倒灶灰的女人,慵懒懒的。不知谁家的大门“吱扭扭”的打开了,定是女人出来抱柴烧火了。于是房顶上升起了炊烟,没有风,炊烟直直地冲向天空。淡淡的青色笼罩着村庄,村庄便飘渺起来了,像一首歌悠远地向四方弥散。

泥板路上有了人影晃动。慢悠悠走着的,定是舒活筋骨遛闲弯的;急匆匆赶路的,定是赶着去打短工的;蓬着头发、扎着围裙扭着胖胖的腰肢小跑着的奔向小卖部的,定是做着饭突然发现缺盐少醋的。

一只黄狗蹿出了大门,奔向村外,急急地,好似去找寻它初恋的那条母狗。一只母鸡慢腾腾地摆出小院,站在墙根下,若有所思的样子。

黄狗没有发现它的“初恋”,百无聊赖地在田野晃悠,偶尔停下来,扭头望望村内,它很清楚自己在主人心中的地位,主人此刻一定忙着喂猪喂鸡,无心管它,不如在这转转,说不定还能碰上一场“艳遇”。

田野没有被黄狗的脚步惊醒,她还在睡着,她要饱饱地睡上一冬,养精蓄锐,然后完成一场盛大的孕育,有时会透支自己的体力。

沟渠边的大树醒了。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时碰着了它们的`头,痒痒的、暖暖的,树顶上几片未落的枯叶抖动了几下,示意那几只扇着翅膀的麻雀来歇歇脚、唠会儿嗑。不知道那些树长了多少年,好像从来就有,依稀记得儿时从根部采下蘑菇的那一棵。有两棵老槐倾斜在了一起,那么亲密,像生生世世的恋人。

那片衰草一直醒着,它们不睡,它们竖起耳朵听,什么时候它们听到了脚下草根子蠢蠢欲动的声音,它们才会睡去,会沉沉地睡去,“春风吹又生”,生的是另一片新草,不是它们,植物的荣枯和人的生死是一样的,一季也是一辈子。

村东村西各有一条河,分别叫东河、西河。小时候听老辈人唱过一首歌谣:“月婆婆,筛箩箩,照着东西两河河。”冬天,河也睡了,结着冰。霞光一照,那冰便有了灵性,闪着幽微的素光。鱼在冰底做着水流潺潺的梦,梦中,水草缠住了蝌蚪的长尾巴,鱼在水里笑。

村庄真静啊,走在冻得坚硬的土路上,似乎能听到鞋底与地皮的摩擦声;能听到路旁衰草牵衣私语声;能听到田野里玉米攒与风的撕扯声,能听到草根子在地底下的呵欠声……村庄,在冬天的早晨,把“静”这个词演绎得天衣无缝。在冬天、在早晨,村庄格外低调、内敛、含蓄、空远,轻盈而有分量;纯净而又丰富。

冬把村庄所有的光鲜、所有的色调、所有的奢华都收回了,像个洗掉脂粉脱下华服的女人,最本色却最最打动人。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村庄模糊在我的记忆里。我厌恶村庄霸占过我的童年、少年,厌恶父辈们弓背弯腰耕田锄垄黄土满面,我追随着那些光泽、那些艳丽、那些浮华而去,陶醉于灯红酒绿、向往着钟鸣鼎食,拥有了,却不觉得畅快,反而愈加深刻的怀念起久未吃过的咸菜条、红薯干,那种村庄的味道时时会漫过舌尖,激活早已麻木的味蕾。

“风擦过树的发梢,草跳着它的舞蹈,我回到你的怀里,你静,我也静,你不言语,却是那么美好。”

说着话。

别了我的小小村庄作文

村庄是安静的,是可爱的,也是十分平穷的。我脑子里的村庄应该都是样子,那就是被大山包围,没有公路和汽车,只有一条被农民们走的十分平整的土路。村庄应该有稻田,有草坡,有牛羊。人与自然中的一切都是相依为命的,没有功利,没有吵闹,一切如同美丽安详的一幅画。

老人们是村庄的守望者,他们在自己的村庄里奋斗了大半辈子,当没有剩余的力气时,只好功成身退,在屋前,柔阳下,用一双锐利发光的眼睛眺望村庄,为村庄祈福。年轻人和中年人就用所有的激情在村庄的土地上尽情释放,尽管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活,他们没有抱怨老天的不公,因为他们自给自足,很幸福,他们烈日下从身体上掉落的汗珠将也变成一颗颗洁白的珍珠,透明了他们脸上的微笑。村庄的小孩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他们真的就是村庄里的精灵,如蓝空中的白色云朵,嘴角是上扬的,脸是微笑着的,孩子们没有烦恼,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穷,也不知道什么叫富饶,可是他们一定知道什么叫幸福,孩子就如泥土里的青草,山坡上得野花,充满着无限的生机活力,在村庄,有孩子的笑声,那么村庄都会让人觉得,有天使在这儿降临。有一群这样的人在村庄里,那么我会选择在村庄里住无数个年头,只要可以。

村庄里是什么东西都充足的,只要人肯用手去获得,那么你就会拥有,村庄里是没有城里的景象的,没有车水马龙,没有房楼别墅,所以,拥有的将永远是一份大自然的情怀,一份质朴。自给自足的村庄人不会去羡慕城市的,也不会去向往,即使有份触动,那也是短暂的,村庄人的心就像是生活在村里的古树,古树的根早已深深扎在这个地方,天摇地动,也无法动摇它的根基。很多生活在红灯绿酒中的人,他们是并不是喜欢这种生活,而是他们没有别的选择,种种的原因是不能不使他们用这样的生活麻醉自己。城里的一些有志之人还是无比喜欢和向往村庄生活的,因为这些人知道爱大自然等于爱一切,就会发现生活很多地方都是美的。城市上会有美,可是这样的美是会给人带来一份沉重,因为愿本单纯的美丽也是会受一系列紧张的气息氛围影响的。我说的村庄不是桃花源,但也是山依靠着,有水流过,有树的避挡,主要是有股清新淡香的风吹来。这些是城里不能比的。

我是农村人,小时候生活过的村庄是我和现在理想中的也差不多,只是如今,想找到真正质朴的村庄,应该不是普遍了,会很少,少的不是村庄的房子、山、树、人,少的是村庄原本的美丽,因为村庄的山没有了生机,树没有那翡翠一样的绿,房子虽然大了,似乎也是空着的,这主要是因为现在村庄的人是跟着时代变的“精明”起来。儿时,多么依恋自己的村庄,每个孩子就像是整体围绕着白云转的小鸟,没有烦恼可言,没有任何想离开村庄的冲动,可是大了,就也由不得自己。我爱理想中的村庄,可是暂时又无法在那儿生活,这也算是种痛苦,不过对于我来说也是个不小的动力。

村庄初中作文

绕过青山,穿过桥洞,我们的小车离开了盘山公路。

我一直觉得回老家有趣,就是因为当我们离开这川流不息,繁华虚荣的大城市时,迎接我们的就是一处拥有新一派景象的地方。

车子开进了村子,立即招惹了一大帮人的围观。是的,在我还小的时候,在这能见到小车的机会真是不多。

下了车,进到一栋三层楼的小别墅,一进门,就感觉回到古代。墙面的色泽与光华早已不复存在,红木椅子和炕台有复古的感觉。我是一个‘古痴’,总觉得这是一个让时光倒流的地方。

进了堂屋,就见到了祖奶奶笑盈盈的脸,这见到儿孙幸福的笑容,成为了小村庄一道独特的风景。

舅妈笑容满面地将爸妈迎进客厅,‘小菊,带表小姐(我)玩儿去。’舅妈叫道。

小菊是表弟的小保姆,黑黑瘦瘦的,性情温和,肯吃苦耐劳,也挺活泼。我对她印象不错,便很快与她玩开。

她神秘的附在我耳边说:‘嘿,带你去一个很棒的地方。’。

我的好奇心被牵动了,跟着她走。

经过了弯弯曲曲的小路,小菊走到一尺密密麻麻的草丛前,她用细细的手灵巧的拨开树丛。

刹那间,我感到一束强烈的光芒从被拨开的树丛缝隙中喷射出来,我的眼睛睁不开来了!只能被人拉着向前走。

待我小心翼翼的'睁开双眼时,我愣住了!这,是真的吗!我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这么美的地方!

黄灿灿的油菜花,布满了整个河滩,水上微波的泡沫,像雪一样,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这就是大自然设计的地方吗?它没有精精细细的勾画它!只用最粗的画笔,一抹黄,一抹绿,一抹蓝,尽情泼洒。

这时,我的心,溢满了甜蜜的清香,像花香,又好像比花香更浓一点,总之,心中有着无数的温暖,感激,美好。在这一刻,‘幸福’,就是最贴切的词语。就像一朵渴望绽放的鲜花一样,享受着大自然赐予的阳光。

这,就是小村庄独有的魅力。

春天住在我的村庄作文

假如我住在《神笔马良》里,我要向他借那支神笔。

给那些双目失明的小学生,画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让他们远离黑暗,重返校园,和我们一起在书的海洋里遨游。

假如我住在《海的女儿》里,我会告诉王子事情的真相,让小人鱼过上幸福的日子,不再因为无法得到王子的爱,而变成海里的泡沫,升向天空。

假如我住在《丑小鸭》里,我会告诉他,长大后会变成天鹅。

不要退缩,不要灰心,更不要气馁,要有信心,一切都会成功的。

假如我住在《卖火柴的小女孩》里,我会动员更多的人去买她的`火柴,并把她接到我的家里,让她不再受皮肉之苦,过上幸福的生活。

假如我住在《渔夫和金鱼的故事》里,我会让那条金鱼把渔夫的夫人变得善良些,不再逼渔夫去乞讨,过上平凡而幸福的日子。

假如让我住在书本里,我还会……。

我的家乡是小村庄作文

我家乡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那里有小黄鸡、小灰鸭、小黑狗……一些可爱的小动物。村里有座小木屋,屋顶上面有个烟囱,烟囱里冒出一股股的烟雾,那就像是一群冲出家门的孩子。屋子的门口上挂着一个个风铃,一阵微风吹来,风铃就响个不停。大门上还贴着“福”字。

屋子傍边有条小溪,小溪里的水清清的、蓝蓝的,像一块蓝色纱布。小溪里有许多许多的小鱼,有时候它们会跳出水面,鼓起花浪。小溪傍边有许多的花蝴蝶,有:黄的蝴蝶、红的蝴蝶、黑白相间的蝴蝶,各种颜色的蝴蝶。

小溪傍边的草地上还开了许多美丽的小花朵。有一只小狗,懒洋洋的趴在草地上,小狗身上的花纹黑一道,白一道,两只眼睛黑黑的,圆圆的,可爱极了。

到了晚上,人们睡觉了,动物们也睡着了,整个村庄变得安安静静,一点声音也没有了。我的家乡是不是很美啊,我爱我的家乡。

初中我的村庄作文

山路弯弯曲曲,一直通向大山的深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芳香,在路的尽头,小小的村庄静静地躺着,周围笼罩着宁静、祥和的气息。

大山的早晨总是在忙碌开始之后才姗姗来迟。伴着此起彼伏的鸡鸣,大山抖掉夜的阴霾,微笑着向太阳昂起了头。夜里一场悄然而至的春雨,让村庄的早晨忙碌中带有一丝闲情。远处的山、树都被洗刷了旧的颜色,溶成了一片浅绿。刚吃过早饭,陆陆续续地,男人女人们带着被春雨勾起的嘴角,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太阳升高了,路上的人也渐渐少了。几个老太太坐在路边,手比画着,不知在说些什么,不时会咧开嘴孩子般咯咯地笑,脸上的皱纹愈加深刻了,露出仅剩的几颗牙齿。泥泞的路上,偶尔有一两只鸭子悠闲地踱过。几个赤着脚的孩子呼喊着从远处跑过来,鸭子便带着不耐烦的嘎嘎声拍着翅膀跑开了,一头扎进河里,若无其事地游起来。孩子笑得小脸通红,然后又呼喊着跑远了。沾满泥巴的小脚踏在地上啪啪作响。微风吹来,河岸上的柳树轻轻地抖动起来,一种让人心痒的沙沙声自远而至,夹着远处隐隐约约的笑语,是河边洗衣服的女孩吧。河水静静淌着,携着她们的笑声,追逐着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燕子一袭黑装,从田野上轻轻地掠过。田里的人们弯着腰耕作。跟着来凑热闹的孩子,拿着比他们还高的锄头,学着大人的样子,东锄锄,西锄锄。不一会儿,就无聊地放下锄头,跑去追蝴蝶了。经过春雨的洗礼,庄稼变得油亮亮的,精精神神地挺着腰,影子在太阳下由长变短,然后又拉长。

太阳缓缓地向西边沉去,劳作归来的人们的说笑声撒满曲折的山路。远处大山起伏的轮廓闪着金光,块块麦田在夕阳的映照下,变得金黄,带着一种丰收的喜悦。村子里的宁静一点一点地被抹去,各种声音又在村中轻轻地颤动起来。炊烟从各家各户的房顶上袅袅地升起,弯弯曲曲地扭动着,消失在天空中最后一抹余晖里。说话声、笑声、切菜声、砍柴声在家家户户忙碌地穿梭,挥霍着从西方投来的最后一丝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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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是小村庄作文

我的家乡在广西合山市的某个小村庄里,那里的风景优美,物产丰富。

春天是一个温暖又充满希望的季节。小草绿了,花儿开放了,树儿发新芽儿,大地也穿上了绿色的新装。勤劳的农民从寒冷的冬天走了出来,田地里开始出现一片繁忙的景象。

夏天是一个炎热的季节。树枝上长满了碧绿的树叶,知了在树上喳喳地叫着。雨后的天空也架起了一座五彩桥,美丽极了。果树上的桃子、李子成熟了,红通通、亮晶晶,馋得小朋友们口水直流,垂涎三尺。

秋天是一个丰收的季节。树上结满了红通通的苹果、黄澄澄的梨子,稻田里的禾苗都被沉甸甸的稻谷压得直不起腰来了。玉米是我们那的特产,一颗颗金黄的玉米犹如珍珠般闪耀诱人的光泽,农民的心情可开心了!

冬天是一个寒冷的季节。冬天来了,树上的叶子掉了,小动物们都呼呼入睡了。虽然我们这里没有雪,但是我们村组织了精彩的篮球比赛。我们一边吃着妈妈做好的油馍、粽子,一边看着精彩的球赛,时不时地喊上几声“加油!”,这年过得好吃、好看、又好玩。

我的村庄之舅舅家的村庄的散文

舅舅家居住的那个叫故池的村庄,至今仍时常翻腾在我记忆的脑海中,让我每每想起以前过往的村庄经历。那是永远都难以在情感深处轻易抹掉的乡村记忆呢。

就像每个人都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和父母背景等。我跟那个村子的所谓结缘,或许是命中注定的。

我去那村庄的机会,也并不很多。只不过趁着每逢春节,给大舅二舅必须拜年的时候,或许还有其他事务必要亲自去一趟村子。

比方说,大舅给儿子要在那年的正月,喜气洋洋操办婚事的吉祥的日子。是在自家两边左右一新一旧排列厦屋的中间,空出一块规矩的长方形院池(院子兼排水)摆席设宴的。

再比如,舅舅家的`那个村庄,那一年久逢热闹大办集会的时节。记得当时正念书的我,是附近另外两个村庄的大姨或小姨,将年少的我一起叫着前往舅舅们的村子,赶去看所谓的大戏。在那个名不见经传村子的乡邻看来,毕竟也是难得一遇的,人头攒动之极的市井热闹了。还依稀记得,又是请了当时县春蕾秦剧团班子唱戏,又是惹得四座八乡的亲戚朋友羡慕不已的相互撺掇的都去前往。

舅舅家的那个村子,俨然是在极目望去一片沟壑的边沿可怜般镶嵌起来的。就如村子的取名那样。如果从高空俯瞰之下,整座不大点的村庄,仿佛也是陷于一幅“池”中的地理图画吧。

大舅二舅的家,都属那条路面似乎总不叫人十分省心且略有些悠长的巷道。记忆之中,恰好遭遇雪融时节,通往村口的一段黄土破路,甚是泥泞不堪。费了好多力气,才在狼藉的巷子推着车七拐八拐的艰难行进,直至那条巷子尽头,终于才算进到舅舅家的院落。记得那阵,每逢赶到舅舅家,又似乎让人羡慕或嫉妒,尤其是二舅家早年就已建起的二层小楼,在整条巷子显得那么引人注目。

记得那些年,每当停留在舅舅家村子的无聊间隙,我亦会不由自主般的,带着悄无声息的身影穿过舅舅家门前不远处的,那不知是何年何月被人挖出的,供村人迂回到后边巷子的一处周围早已坍塌的墙洞。从那堵土门毅然缓缓的出来,即是那似乎望不到边的给人宏大景象的豪迈沟壑,也就凌然展现在身躯柔弱的自己眼前。让我顷刻之间也会忘记了一切烦恼与忧郁,感觉一股身心的舒适或快意呢!

回到我的村庄散文诗

在我的家乡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它环绕村庄流淌,穿过石桥汇入河流。小溪清澈得如同一面明镜,照着两旁比美的垂杨柳格外婀娜。与垂杨柳不同姿态的就是一棵粗壮的老槐树,他风风雨雨那么多年像个战士守护着村庄。溪水倒影中的他们交相呼应,像一幅上好的水墨画。小溪里总会有一些“小顽皮”偷偷注视“作乱”的孩子们,有时是一只或几只鸭子,它们欢快地“嘎嘎”叫着,有时是小鱼、小虾们、小螃蟹,趁着没人注意找寻孩子们掉下的饼渣。

太阳光照射在溪面上,水面上会有小光点,波光粼粼,犹如星空中的点点繁星。溪水细流,那潺潺水声十分悦耳。小孩的嬉戏声,小鸭子的欢快叫声,小溪的流水声,汇成了一曲热闹非凡的农家交响乐。

一座古老而庄严的石板桥,橫跨在小溪上。破碎的石栏演绎出它沧桑的岁月。每次我路过,都要抚摸它,因为它装载了我儿时的'记忆。听奶奶说,早些年还没有这座桥,人们搭石过河十分不方便,才修了它。儿时我常跟着大人在桥洞旁乘凉,听那些爷爷奶奶讲故事。那也是我和小伙伴们玩躲猫猫的好去处。

每到夜晚,夜深人静的时候,人们就能隐约听到远方传来的木笛声。到了夏天的夜晚就会有知了演奏交响乐,再加上不时吹来的一阵阵凉爽的风,这一切仿佛在跟忙碌了一天的人们说“晚安”,催他们进入甜甜的梦乡。

我真希望这样安静而美好的日子可以永远保持下去,让我回到魂牵梦绕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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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村庄随笔散文

那个地方叫盐坡尾。海边的一条村。

跟南方大部分村庄一样,盐坡尾高高矮矮的房子散落在簕竹中间。竹林中间辟出一条泥路,串通村子东西两头。出村子,要么从村西出,要么从村东出。

竹子是天然屏障,护卫着这个村子。

一九四九年某日,夕阳西下,鸡狗声不闻,村子笼罩在死寂之中。外婆说,鸡抓到笼子、猪狗赶到小屋,都关起来了。女人带着孩子,关着门,躲在家里的墙角处。所有男人拿着禾镰、禾叉、大刀,集中到东西两处村口,埋伏起来,村口用簕竹堵得严严实实。这是几天前就准备好的。派到县城打听消息的人连夜赶回来报信,今晚他们要从村子边过,去湛江。他们是指那年兵败,要从这里撤到海边,搭船去军队。终于看到那些疲惫、惊慌的军队从远处的田野小道出现,然后慢慢接近村子,一队队人马,挨着村子的泥路往东走。也有两三人到村口探头探脑,显然是想察看村子里的情况,但到了村口,见有竹子堵住,转身就走了。但如果他们要进来,竹子虽有刺,到底也是堵不住的。外公后来讲,他们看样子没甚精神头,想必没吃饱,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村口最终还是没进去找吃的。

有残兵败将从村口经过,够险的。外公讲,三十年代有一次七八个海盗进村抢劫,就杀死了好多人,海盗走后,家家门口都摆了棺材。

村子离海不远,经常闹台风,竹子把村子围得密密实实。风过竹摇,最多掀去些屋顶的瓦片,屋子基本没大碍。竹子是村子的保护神。

所以,村里人轻易不会砍伐竹子。

后来,村里有些人外出做生意,有钱了,要建房子,即使村子祖屋位置不够宽阔,也不会砍竹子。他们会把屋子建到村子外。村子里的人,感恩竹子。

我在盐坡尾当“外婆仔”,到了七岁,左手可以绕过头顶摸得到右耳,该读书了,才离开村子。小时候在盐坡尾,天天跟在舅舅屁股后面,插秧、割禾、种甘蔗、收花生、摸鱼。村里每家每户的庭院,每家每户的人,叫声各异的猪狗,都是熟悉的。時至今日,离开村子近三十年了,那些东西总要出其不意在脑里跳出来。现在有时也回盐坡尾。回到村里,总要在村子里走一走,看一看。儿时的伙伴已身为人父人母,一些老人不知道哪一天已经过世,很多屋子也都改变了模样。虽然如此,但每次的感受,总不会有太大的改变。村里的人,就像我从来也没有离开一样,大家见到,点头或者打招呼,待遇还是类似朝见面晚见面的`村里人。

晚上,竹叶间漏下来的零碎月光,映照在村子中间那条路上。路还是当年那条泥路,转弯曲直也少有改变。那个地方,小时看过《老杨公》;那个地方,村里人冬天烘火;那个地方,生产队集中分过粮食……都记得一清二楚。

有时,我会一直走出东边的村口。村口不远处是社王庙。社王庙的大榕树和儿时一样,枝叶婆娑。社王庙这里是盐坡尾高处。回望村子,簕竹围绕的村子,在月光中睡着。社王庙周围的草儿、花儿、树木和作物,清晰可见。

宁静、寂寥。

夜深了,感觉到有细细凉意沿着田埂传来,是下露水了。

风没有和露水一起来,隐约听见风似乎躺在村子后面轻轻说话。

风轻轻的平缓的声音,像是谁在低声吟唱。

风把我身边的草儿,都唱哭了。

我的村庄诗歌

在她的胸怀里。

我迈着磕磕绊绊的脚步。

也不能忘记村庄的双手。

恰如我日益近视的双眼。

可我仍旧会在某段歌声。

亦或是某个梦境中。

看清我的家乡。

那稍纵即逝的。

碎瓦、灶台和脸孔。

贫瘠的土地唤起的。

佝偻的背影。

村头。

老人的哈欠,吹出的旱烟的苦难。

更远的河边。

女人的双手,摆掉的衣物的辛酸。

一群孩子的欢与笑。

是不是对村外的呼与喊。

土坯墙外缭绕炊烟的黄昏。

满是疮痂的老槐树下乡亲的歌声。

还是。

跟在牛后走出的黎明的希望。

越来越放不下的牵绊。

在她的胸怀里。

我迈着磕磕绊绊的脚步。

也不能忘记村庄的双手。

恰如我日益近视的双眼。

可我仍旧会在某段歌声。

亦或是某个梦境中。

看清我的家乡。

那稍纵即逝的。

碎瓦、灶台和脸孔。

贫瘠的土地唤起的。

佝偻的背影。

村头。

老人的哈欠,吹出的旱烟的苦难。

更远的河边。

女人的双手,摆掉的衣物的辛酸。

一群孩子的欢与笑。

是不是对村外的呼与喊。

土坯墙外缭绕炊烟的黄昏。

满是疮痂的老槐树下乡亲的歌声。

还是。

跟在牛后走出的黎明的希望。

越来越放不下的牵绊。

散文我的故乡我的村庄

是这么一个村落。一条三点五米宽的水泥公路,从镇上通到村里,好似肠子般旋绕,弯弯区区的;如果从天上往下看的话,呈现双龙戏珠的画面:以镇作为龙珠,两条公路比作大小龙;大龙是城里到镇上往上仰头,小龙是村里到镇上也往上仰头,龙头交汇于镇上,争抢着这个香饽饽。要是风水先生来了肯定会说:这里方位很好,龙脉所在,百姓之福啊;住在此地者,衣食无忧,子孙满堂。一片繁华之景啊。听着不错,但我要讲的不是镇上,而是村里,是小龙的尾巴。从村头开始说起吧:在公路上方有个卫星信号接收器,我们那叫大锅,这是我们村唯一一个现代化的设备,靠它电视才能工作,才能见识到外面的世界。往上走,就到我们的栖息之地了。房子是坐南朝北的,没什么特色,因为年代有点久远,看着有些暗淡、有些老气。大大小小的加在一起有百来户人家。中间有个主村道,供大人聊天、小孩嬉闹。房屋前面是山谷,水从山顶上流下来,汇集成了一条龙形的小河。大人们都说这水是村里的命根子,是不能断掉的。

这次返乡,是我一个人的旅行。由于昨晚下了雨,天气很是凉爽,正是回家的好时机。我简单吃了点早餐就往车站奔去了。一定要赶上第一班车,迫不及待的回归故里。在那里发生的每一个故事,我轻易不敢忘记,我牢记着那里的一切。找个时间、一个合适的机会把那里的故事都讲出来。

汽车到站,我抢先出了车门。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混着泥土的气息,这是久别的味道了,在城里被汽油味所代替了。没做别的,环顾四周:村里的信号接收器还在,只是多了些伤痕;山还是原来的山,可原来的菜地被杂草占领了;水还是流着,只是闻其声并未见其形;眼前的房屋在岁月的洗礼下,有些弯腰了;村里的那条主村道穿上水泥新衣了,可也有青苔这种装饰,难保雨天不会摔人;村道上倒是多了几个东倒西歪的垃圾桶,散发着呕人的气味。几位已是不惑之年的老人在晒太阳。跟他们打过招呼后,回家瞧瞧。

村道尽头侧对着的大门就是我家了。十几户人家共同居住,只有一个大门,所以没上锁。我随手推进门去,门栓发出摩擦的响声,吓我一跳,里面空空荡荡的。地上爬满了青苔,门窗也是如此,真是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啊。要不是自家庭院,我不敢进去。我往里探了探,一片漆黑,有发霉的味道。我打开所有的窗户,阳光顺势射了进来,这里的灰尘好像监狱里的犯人似的,那么渴望阳光,竟然飞舞起来。我也不闲着了,赶紧找来抹布跟脸盆,打水洗洗擦擦。趁着太阳没下山还能晒干。不然晚上没地方睡了。

整理了一下午,总算有个地方落脚了。

吃过晚饭,大概七点左右。我琢磨着,找点什么事情做做,消磨完睡前的时间。在这山沟沟里有啥可做的呢?沿着村道走走,散散步,也是一种消遣。

这里的夜没有都市的喧嚣,没有灯红酒绿,没有车水马龙。有的是乡下特有的`静。满天的星星,就像无数个天使向你招手。让你放松,让你情不自禁的畅想未来,回忆曾经的梦想,憧憬那些美好的东西。这是城里人做梦都想要的环境。一些有钱人不惜重金打造的所谓别墅区,在这里根本不值一提。告别浮夸燥动的城市,回到宁静的小山村。心情大好,继续走着。

转过弯角,有一些微弱的光亮着,走近一看,是几个老人同几个中年人点了根蜡烛在聊天,有秉烛夜谈的感觉。老的坐在石凳上驮着背,时不时的吸口手中的香烟,烟雾随着烛光盘旋而上,宛如从烟囱里冒出的。年轻的几个则是半蹲着仰着头,认真的听着老者的话。他们频频点头,不仔细点,还以为在打瞌睡呢。

大家看到我有些惊讶。年轻的几个还能认出我是谁,几个老人就费劲了。其中有个中年人调侃说:城里人回来啦,给我们添了不少光啊。听着怪不好意思的,我赶紧回答:哪里,都是一村人,不说两乡话,见外了不是。大家哈哈的笑,我加入谈话的行列。

我说:在聊什么呢?累了一天该在家休息呀。

一老人说:小伙子,你出去的早,可能忘了我们村还有这么一个传统。早年,我们的祖先在这里商量大小事情,后来村里的人渐渐多了,这小地方容不下那么多人,商量事情就转移到祠堂里了,这里就成了村民间交流的场所了。这些年大家都往城里搬,村里的人数减少了,就剩下我们几个在这里商量大事了。这个传统延续到今天,不能断在我们的手里要传承下去,所以在村的人没事都会聚在这里聊聊。

一中年人接着说:是啊,从我懂事开始就在这里闹腾了,要是被杂草占了去甚是不甘心。

田野上几只青蛙在哀叫,不知是否被抛弃了。那声音不像往日那般洪亮,不像往日那般干净。像是一个喊破喉咙的人的声,那么的沙哑,那样的悲伤。只有这里还有这么一根蜡烛,给这暗淡的村落添了点光辉;只有这里还有这么些人在,给这寂静的村落添了点声音。让时间跑吧,这个世界、这个国家、这个社会在不断的前进。城里的高楼,各种高级会所,各种欢声笑语,是这个时代人的向往、追求。追到了,可喜;没追到,可悲。但凡有人停下追求的脚步,稍微留意这里微弱的烛光、细微的声音,万能的大地会给他回报的。可恨自己没能做点什么。

我说:村里的人差不多都搬走了吧。

村里大部分人都搬城里去了。早些年去的,赚了点钱,在城里盖了房子。在村里没搬出去的,看着别人在城里有了房,三三两两的也都往城里跑了,这才多久的光景,村里就成现在这样了。也不知道后来去的过的好不好,赚到钱没有。

我说:村里的人都走了,要是碰上了病,去哪治?

镇上卫生所会派人来,一周来一次,只是看些小病,量量血压什么的。刚开始几周有来,几个月下来也就打了折扣,最后干脆就不来了。要是真遇上大病,那也只好自认倒霉了。年轻的人都在外面打工,只任你在床上喊叫了。能好算你行大运了,要是好不了,也就差不多了。

是啊,村头的老吴就是这样走的。他病了有一段时间了,老人自己的想法是子女们在城里都不容易,能熬的过去就熬过去,熬不过去也不拖累他们。临走了,床边也没个亲人,是隔壁的大婶去提水时发现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了。子女们回来了,没到家就开始喊爹:爹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我们都还没尽孝道啊。孝道,早干嘛去了。

我沉默着,他们也沉默着。也许大家是在祈祷,也许大家是在担忧;或祈祷自己能够好死,或担忧自己不能够好死。而我在想更多农村老人的好死,等哪天我们想起了,他们已经死好了。

一阵冷风吹过,我扣紧领口。一老人说要去休息了,这身老骨头经不起寒夜的侵蚀,下半身开始发冷了,只有被窝才能驱寒。大伙散了,回家休息去了。我再坐会儿。

天空很美,繁星点点。曾经在外的某个晚上,我独自在某个角落,遥看着天空,凝视着那轮明月,也就是这轮,想着这里的一切;我戏水的小河,翻滚过的秸杆堆,儿时的玩伴......今天我回到了这里,坐在石凳上,回忆着那天晚上的所想:我戏水的小河,翻滚过的秸杆堆,儿时的玩伴......

闭上眼,在这草丛上休养生息吧。

我的心平静了下来。周围静悄悄的,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耳边有轰炸机飞过;两手往耳边一拍,飞机就掉下来了,可没一会儿又袭来了,我继续拍,一直重复着。才一会儿的功夫,手上就沾满了敌人的鲜血。或许这个时候,才有点生命感。人的灵魂是有根的,根是丢不得的。丢了,就算混的再好也是孤魂野鬼。我向天空挥了挥手,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散文我的故乡我的村庄

因为一次饮酒,73岁的老徐睡下了。这一睡,就再也没有醒来。

老徐走了,我老家的院子也就更加凄凉了,凄凉得连一个走动的人影都没有了。

记忆中的这个村庄,是充满幸福、快乐和热闹的。那里有一条清清的小河,留下了我多彩的童年和恐惧的梦魇。

每到夏天,我们总爱往河里钻,扣泥鳅、逮螃蟹、摸鱼、下河洗澡童年的世界,大人们不解,也不理,更不许。

有一次涨水后,我和我的小伙伴们趁父母不在家,偷偷溜下河里洗澡。河水不深,冲劲却不小。一不小心我就被一股激流冲到了河底。慌乱中,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将我抱上了岸。这双手,就是老徐的。

如今,老徐走了,这条河也像老徐一样,干涸了,没有了声响。

记忆中的这个村庄,不仅水美,鱼儿也肥。就在我的院子前,是一块偌大的稻田,足足有20余亩。老夏、老田、老徐各占三分之一。老徐的这块,紧邻院子。鱼儿吃了院子里排放的生活污水,长得格外肥美。

那时似乎没有污水的概念。每逢夏天,我们都会悄悄躲进田边的竹林里,拿出钓竿,勾上虫线,偷钓稻花鱼,常常惹得老徐满坡撵。到了秋天,谷子收获过后,我们又会趁着夜色,偷偷潜入老徐的稻田里,用渔具罩鱼。不过,夜晚的行动,我们几乎没被老徐发现过。

如今,老徐走了,这里水美鱼肥的景象似乎也没有了。院子前的几块稻田,因为疏于管理,长满了荒草。

我们的院子,最多的时候,住着至少13户人家。每年夏天,大人们为了晒谷子、争院坝,总不免吵几架。院子里有一个姓杨的妇女,吵架尤其厉害,谁都不怕,吵起来几乎有要把裤子跳落的危险。

老徐是我们院子里唯一当过村官的人,算得上德高望重。每逢这个时候,老徐就会出来调停,站在对峙的双方中间,劝架评理。吵急了的双方,才不会管那么多。惹毛了的'时候,还会拳脚相向。这个时候,往往受伤的都是老徐。不过,被打了,老徐也不急,还是会不慌不忙地给双方讲道理。

老徐当过官,见的世面多。那时候没有电视,夏天的傍晚,院子里的人最大的消遣方式,就是围坐在一堆,听老徐讲故事。老徐除了爱讲新闻,讲历史,也会讲鬼故事。每到这个时候,我们这群小孩子,都会挤成一团,既好奇又害怕地听老徐的鬼故事。记忆中的一个夜晚,老徐讲鬼故事的过程中,我曾斜眼看到老夏家的蚊帐上出现了一道闪光。这事,几乎吓坏了我的整个童年。

小院是我们的天堂。那个时候大家的娱乐方式都很少,我们最先进、最现代的娱乐方式,就是坐滚珠车。用一块木板,固定三个滚珠(轴承),前一个大(做方向盘,用脚转向),后两个小,玩起来如同坐车一般,呼呼的,拉风得很。不过,那个时候,滚珠是稀罕物,穷人家的孩子买不起,我们都只有坐huopao(念一声)。

对于我们坐滚珠车,院子里的大人们都很反感,他们担心把三合土的坝子压坏了。唯独老徐看到我们不撵,有时候还会和我们一起坐几圈。不过,更多的时候,老徐都是在后面用手推,为滚珠车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

老徐走了,院子里也就真的凄凉了。如同老夏、老张、老黄一样,走得悄无声息,连一个扫院坝的人都没有留下。如今,院子中央都长满了野草。

老徐下葬的那天,来送葬的人并不多。不是乡亲们不喜欢他,而是留在村子里的人实在太少,少到连抬棺材的人都找不齐。

我的父亲那天去参加了老徐的葬礼,差点被拉壮丁去抬棺材。父亲很担忧,到了他们叶落归根的时候,真的找不到人抬棺材。毕竟,在农村生活了一辈子的人,还是喜欢这种最原生态的安葬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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