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诗选读后感(精选16篇)

时间:2023-11-18 14:29:01 作者:QJ墨客 余光中诗选读后感(精选16篇)

读后感是在阅读完一本书之后,对书中内容进行回顾和思考的一种写作形式。接下来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读后感范文列表,希望能够给大家一些启发和思考。

《余光中诗集》读后感

三年了,已经三年没回故乡了。记得老家门口的那棵大树,也最喜欢在冬天落叶了。她总是那么调皮地把落叶铺满我家的菜园,也总是那么淘气地让落叶钻进我的窗户,飘进我的书本,成了我那一年最喜爱的书签。

这几年过年的时候,我总是那么默默地窝在屋子里,跟爸爸妈妈一起,静静地看着春晚。耳边偶尔一声“嘭,嘭”声,提醒着我新的一年又即将开始。

“宝贝,寒假回老家!”正当我出神地想着时,妈妈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宝贝,回来啦。”奶奶高兴地从屋子了冲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发呆的我。熟悉的环抱让我的泪水像泄了洪的潮水,猛地冲了出来,止都止不住。

屋子是那么暖和,亲人们是那么和蔼,那个新出生的`小家伙是那么可爱,我沉浸在满满的幸福中了。突然我的目光停留在了窗台上――啊!落叶!一片一片,还是那么美。风吹落后,它们在雪白的窗台上留下了玫瑰色的霞。

乡愁,

乡愁不就是那一片片飘落的树叶,

而我是行走在那叶脉上的求学者,

一回头,却发现故乡是那么遥不可及。

乡愁不就是那一天天翻过的日历,

而我是行走在那流淌着的岁月中,

回眸中,却发现故乡是那么近在咫尺。

乡愁,

是那承载着满满爱的一艘船,

我在这头,亲人在那头。

但是,

中间紧紧连接着,

是那暖暖的关爱。

余光中散文读后感

《听听那冷雨》是余光中的散文代表作,正如《荷塘月色》之于朱自清。

诗一样的充满跳跃联想的语言是《听听那冷雨》的最大特色。作者在文中大量动用了迭字句。文章开始,就对雨作尽情的描绘: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一句就写出雨的形声。接着他跳跃联想,写道:······即使在梦里,也似乎把雨伞撑着······这句奠定了整篇一种“忧伤”的基调。马上,他大胆想象:整个中国整部中国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这样下着雨。此时,我窒息般地感觉到余光中内心那种深深的乡愁以及爱国情怀。

本文恰恰似一首长诗,字字句句,充满令人惊奇的诗的意象。作者笔下的雨时而是“黑白片子”,时而是“宋画”,时而是“一滴湿漉漉的灵魂”,时而是“温柔的灰美人”等等。作者凭非凡的才力和卓越的想象力,把乡愁化为种种意象,而意象又于作者的某段人生遭遇及心灵历程相连相融。可谓情丝和雨丝交织。

余光中用诗样的语言对雨进行视觉、听觉、嗅觉等多方面感觉进行描写,字里行间,古诗韵味俯拾即是,例“牧童遥指”,“剑门细雨渭城轻尘”,“杏花春雨江南”。爱好古典文学者看本文,时时会心一笑。而喜爱现代风格的读者也不会失望,例“雨是潮潮湿湿的音乐下在渴望的唇上舔舔那冷雨”一句,已令许多所谓的现代诗人汗颜。

语言是思想的载体,语言没有音乐味,何能成为作家?同样,思想不深邃,更是不成作家。余光中将思想完美融入语言,正如他所说:一位出色的散文家,当他的思想和文字相遇,美如盐撒于烛,会喷出七色的火花。

我读书,常常爱划句,但是读《听听那冷雨》,竟然摘不下一句,因为每一句话都这么美。文坛宿耆柯灵说:《听听那冷雨》直接用文字的雨珠,声色光影,密密麻麻,纵横交织而成。这也许可以帮助我们对中国文字和现代文学的表现力增加一点信心,也应该承认这在五四以来的散文领域中,算是别辟一境。评论毫无过奖,也深刻公道。

余光中散文读后感

对余光中先生最初的印象源于初中课本里的那一篇《乡愁》——作为课本里分量集中的一篇诗歌,它反映了作者强烈的思想之情,是在台湾望着故土的厚重的思念,充满了游子望归而归不得的感叹!等到终于可以踏上故土,早已物是人非。莫怪先生感叹:“山河还在,游子已老!”

再后来是先生的《李白》,那一句“绣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多少的豪情,多少的意气风发,都在那年长安,都在那湾月明里!

而今,再读先生的散文,看先生年少离开故土,到了台湾,又旅居欧美……走过了无数的路,跨过了无数的桥,甚至在不少的古塔和古堡驻足停留,但先生的内心里仍思念山城的月光,思念姑苏的流水,甚至是从没到过的北国的长城也都在先生思念的一隅。

先生的文字里偶尔夹杂着几个英文单词,但更多的却充满着儒家文人的气息,充满了中国文人独特的儒雅、睿智。偶尔几篇骄傲的自夸,也满是中国人骨子里的谦逊、不卑不亢,但也有着中国人特有的那种凛然傲气和文人风骨。先生像竹,虚心在内,傲骨向上。高昂着不屈的头颅,努力地向上生长;亦奋力地向下扎根,不断汲取来自各国文化的养分,故成就其文学的精髓。

凡是过去,皆为序曲。即是过去,便努力的奔向未来。生活里,大多数人往往会纠结于过去的某一瞬间,或某一个小小的细节,亦或是深陷于一段错误的感情无法自拔,或是迷恋某个求而不得的人或事。只是,很多时候,即便再如何捶胸顿足,懊恼不已,那些过去的依然成为过去了,不会再次发生,也无法改变。很多的懊悔、遗憾、悔恨也都无济于事,于事无补。

人活于这个世界,总是蹒跚着迷茫着向前,有一个坚定的目标,并为之热爱、坚持、付出,那么即便结局可能并不圆满,但是收获的又何止是结局呢?一段感情里,你付出了也得到了,或许分开了,但过程可能也很美好啊。一些目标,可能现在实现不了,甚至有些荒唐,但是热爱你所热爱的,并坚定地向着它努力,那么终究有一天山无遮,海无拦!

过去的终究是过去,未来仍在前方,不妨继续上路吧,把一切遗憾留在身后,让一切不圆满慢慢变成一种圆满。

不念过去,不畏将来!

如此甚好!

余光中散文读后感

对余光中先生最初的印象源于初中课本里的那一篇《乡愁》——作为课本里分量集中的一篇诗歌,它反映了作者强烈的思想之情,是在台湾望着故土的厚重的思念,充满了游子望归而归不得的感叹!等到终于可以踏上故土,早已物是人非。莫怪先生感叹:“山河还在,游子已老!”

再后来是先生的《李白》,那一句“绣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多少的豪情,多少的意气风发,都在那年长安,都在那湾月明里!

而今,再读先生的散文,看先生年少离开故土,到了台湾,又旅居欧美……走过了无数的路,跨过了无数的桥,甚至在不少的古塔和古堡驻足停留,但先生的内心里仍思念山城的月光,思念姑苏的流水,甚至是从没到过的北国的长城也都在先生思念的一隅。

先生的文字里偶尔夹杂着几个英文单词,但更多的却充满着儒家文人的气息,充满了中国文人独特的儒雅、睿智。偶尔几篇骄傲的自夸,也满是中国人骨子里的谦逊、不卑不亢,但也有着中国人特有的那种凛然傲气和文人风骨。先生像竹,虚心在内,傲骨向上。高昂着不屈的头颅,努力地向上生长;亦奋力地向下扎根,不断汲取来自各国文化的养分,故成就其文学的精髓。

凡是过去,皆为序曲。即是过去,便努力的奔向未来。生活里,大多数人往往会纠结于过去的某一瞬间,或某一个小小的`细节,亦或是深陷于一段错误的感情无法自拔,或是迷恋某个求而不得的人或事。只是,很多时候,即便再如何捶胸顿足,懊恼不已,那些过去的依然成为过去了,不会再次发生,也无法改变。很多的懊悔、遗憾、悔恨也都无济于事,于事无补。

人活于这个世界,总是蹒跚着迷茫着向前,有一个坚定的目标,并为之热爱、坚持、付出,那么即便结局可能并不圆满,但是收获的又何止是结局呢?一段感情里,你付出了也得到了,或许分开了,但过程可能也很美好啊。一些目标,可能现在实现不了,甚至有些荒唐,但是热爱你所热爱的,并坚定地向着它努力,那么终究有一天山无遮,海无拦!

过去的终究是过去,未来仍在前方,不妨继续上路吧,把一切遗憾留在身后,让一切不圆满慢慢变成一种圆满。

不念过去,不畏将来!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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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散文集读后感

深厚的文化积淀,仅是楼房盖得高且漂亮,亦很难让人感动。沙叶新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曾过境香港,跑了好几家旧书摊,才淘得此书;而我握有的版本,似乎早已有珍本资格矣!港台名家的所有重要原版书,上个世纪90年代以前出版者,在大陆,大概均可作如是观。

余光中认为,他的正业是写诗:“这只右手不断燃香,向诗的缪思。可是仅饮汨罗江水是不能果腹的。渐渐地,右手休息一下,让左手写点散文。”这一写就是八年,而此书仅是“暴霜露、斩荆棘,以有尺寸之地”的一小部分。

与“美丽的痒”(吻)一样,“左手的缪思”(大陆译作“缪斯”),的确是余光中独创的词语。这个书名的来历,早已成为台湾文学史中的一个典故:“当时用《左手的缪思》为书名,朋友们都觉得相当新鲜,也有读者表示不解。其实我用‘左手’这意象,只是表示副产,并寓自谦之意。成语有‘旁门左道’之说,台语有‘正手’(右)‘倒手’(左)之分,在英文里,‘左手的’(left-handed)更有‘别扭’与‘笨拙’之意。”――仅了解其书名之来历,似乎已窥见作者的功力和惊人之笔。

实则,若论余氏之“妙手”,诚如香港作家黄维梁所云,余光中应该有四只手:右手写诗,左手攻散文,第三第四只手专事批评和翻译。《左手的缪思》结集出版时,余氏早已硕果累累:出版了四本诗集,三本译诗集,一本翻译小说,一本翻译传记。

值得文学史专家注意的是,余氏左手的缪斯,一上手走的是知性的路子:论艾略特,评毕卡索,介绍梵谷、安格尔,赞扬胡适。笔锋一开,便光芒照人。继之而起的感性且抒情式的《石城之行》《记弗洛斯特》《塔阿尔湖》《书斋・书灾》等,都是让人拍案叫绝的美文。

原来,九位缪斯之中,未闻有司散文之女神,而《左手的缪思》的出现,那真是为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寂寞、凄凉的中国文坛,闪现出的一道曙光。

如论余光中与五四白话散文之源流关系,台湾诗人杨牧曾说过这样的话:“徐志摩以诗人之笔为散文,洒脱浪漫,草木人事莫不有情,激越飘逸,影响见于苏雪林,何其芳,张秀亚,胡品清,陈之藩,萧白,余光中。”(《文学的源流・中国近代散文》)此话说得很中肯。不过这也仅仅从一个侧面概括了余光中。我以为,若真正把握其实质,余光中之散文,有着钱锺书散文的某些素质。本来,在《左手的缪思》中,他更多的献给读者的,是渊博的诗、画、音乐的典故与知识,是独具余氏散文语言的弹性和变化别致的句式及结构。读钱锺书的`散文,我们常常惊叹其用典的艰涩而密不透风;而读余光中的散文,我们仿佛看到了其依然追求意象、用典之典雅,但密而有间,又平易近人。他的散文仿佛达到了情趣、智慧和学问的有机融合。

余光中的散文观在其书中已略见端倪,似乎亦不该掉以轻心。

我所期待的散文,应该有声,有色,有光;应该有木箫的甜味,釜形大铜鼓的骚响,有旋转自如像虹一样的光谱,而明灭闪烁于字里行间的,应该有一种奇幻的光,当他的思想与文字相遇,每如撒盐于烛,会喷出七色的火花。

纵观当代两岸散文之发展,从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能达此境界者,鲜矣;而余光中的散文处女作,正是通往这一境界的拓荒者。

这便使人想起今日大陆某些青年散文家们,一上手便是纯感性的路子,变成一种新的风花雪月,而忽略了知性和结构,总是走不出朱自清的“踪迹”、徐志摩的“康桥”,然而,发表了几十篇后,翻来覆去便难以为继了。大陆许多散文家的散文,总是单纯的抒情,没有深厚的文化价值和自觉的哲学追求,很难找到林清玄和董桥这样的雄厚实力,而余光中一上手便站在一个崭新的制高点上。如果缺乏深厚的国文功底,缺乏精通一国或数国外语的借鉴,缺乏知性作脊梁的感性,尽管开笔可能惊人,但到了某一层次,没有知性的推力,更是难得上攀一分之微。

对于五四新文学运动一开始所倡导的“美文”,当时的余光中反倒比大陆之后的《美文》派们更为清醒:

现代主义在美与真之间,宁取后者。现代的大作家,无论是艾略特或奥登,汉明威或福克纳,皆宁可把令人不悦的真实呈现在读者面前,而不愿捏造一些粉饰的美,做作的雅,伪装的天真。

在余光中第二本散文集《掌上雨》中,作者依然坚持:“现代作家们有勇气面对残缺与丑恶,他们相信真实的丑比虚伪的美要耐看的多。”

我总觉得,余光中的价值,大概不仅仅得从文学范畴去寻找其意义,还应更放开眼界。如果说,殷海光先生在台湾哲学与思想界的意义在于:自命为五四后期的人物――正像许多后期人物一样,没有机会享受到五四时代人物的声华,但却有份遭受寂寞、凄凉和横逆的经历;而余光中则是创造性地继承了五四新文学的精神,并在寂寞、凄凉和横逆中把文学的本体全面推向新的高度的拓荒人。

散文,自然是他自觉表现的一部分。

夏志清先生认为,余氏的散文比其诗好。我也认为余氏的诗,不如洛夫,而他的散文,在台湾已享有第一支笔的美誉。

当初《左手的缪思》,乃歪打正着啊!

余光中散文读后感

我在拿到余光中先生的散文集《天涯情旅》时,我暗自疑问:这本散文集对于作为幼儿园教师的我有用吗?此书虽为大师作品,似乎对我没什么用处。

按耐住心中的躁动,闲暇时光勉强翻阅此书,不知不觉从第一页翻阅至下一页再至下一页,一会儿已至几十页,似有魔力一般把原就不爱看书的我深深吸引于其中的海阔天空。在余光中先生散文集的亲情篇里,我看到了余光中先生作为四个女儿的父亲是如何疑惧于女儿的未来归宿,以至于产生了《我的四个假想敌》,他在文中说:“我的四个假想敌,不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学医还是学文,迟早会从我疑惧的迷雾里显出原形,一一走上前来,或迂回曲折,嗫嚅其词,或开门见山,大言不惭,总之要把他的情人,也就是我的女儿,对不起,从此领取。”但作为父亲来说,恐怕这也实乃人之常情,并且先生也绝不是一位不开明的父亲,对于未来女婿“省籍无所谓”“学什么都可以,只要精通中文”“相貌也由的女儿注意”。在《日不落家》中,我感受着一对父母对远在他乡的四个女儿的牵挂与关心,回味着子女的种种,并且借由电视上的气象报告,把他们的关爱带到高纬,向陌生又亲切的城市聚焦。陌生,因为是寒带。亲切,因为是他们的孩子所在。不知不觉中仿佛我又跟着先生一家子来到《萤火山庄》,看到了其乐融融的一家子享受着三代在同一屋顶下团圆的温馨,以及在近乎隐士的林居中的惬意与悠闲,仲夏夜的萤火虫、有时亦可见鹿的“仙踪”,甚是有趣啊。然而夜晚,却总能看到余光中先生在桌灯下往往坐到深夜,楼上的家人都已鼾然,林中也已寂了万籁,用先生的话说就是只剩下手中这支笔陪他醒着,从十九岁的少年一直清醒到现在,便感觉惟寂寞始能长保清醒,惟清醒始能永耐寂寞。

阅读至此,抬头,转了转有点僵硬的脖子,我不得不感慨于余光中先生的妙笔,竟能如此吸引人探究其中的奥秘,仿佛置身于其中,并且敬佩于先生的深厚功力,不时佐之以文言、俚语和适度的西化,加以熔铸,成为合金,但又格外的亲切、自然。同时,我也不得不为自己浅薄的知识所羞愧,文中一些著名人物、名言名句等闻所未闻,更为之前的疑问感到愚蠢之至。至时此刻,我确定此书乃如我良师益友啊,磅礴的知识,直通古今中外,引人入境的文字,开阔我的眼界,丰富我的阅历,无不鞭策着我要以终生学习为目标。

为什么先生能写出如此好的散文?于我遥不可及。

在友情篇中,答案呼之欲出。在《思蜀》之中,先生回忆童年说:“最难忘的一景。。。。。。我则捧着线装的《古文观止》,吟哦《留侯论》或是《出师表》。此时四野悄悄,但闻风吹虫鸣。。。。。。”而先生少年时则有令他敬之、爱之,也有三分畏之的严师又良师,还有令他见贤思齐的温厚儒雅的大学长。在此,我看到了先生对文学的喜爱,自身的刻苦用功以及良师益友的正确引领。在《文章与前额并高》中,我感受着一代大师梁秋实先生对后生晚辈的包容与深刻影响。反观自己,又有几时像此刻一般投入于文学作品之中,少之又少啊。

看了余光中先生的《天涯情旅》仿佛一些遥远而又模糊的历史人物赫然围绕在我身旁,变得有血有肉一般,是那般生动、灵活。而那些往事,也是那般鲜活、有趣。

不知不觉下午时光匆匆,以至夕阳西下,如果说对这本书一开始我是疑惑与不屑的,那么现在我沉迷于此,震撼于此,实在敬佩于此,眼前仿佛尤有余光中先生在夜深人静的灯光下清醒着执笔“耕耘”的身影。其中余光中先生所说:“惟寂寞始能长保清醒,为清醒始能永耐寂寞。”我将奉之为真理。

余光中文集读后感

“酒放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不难看出,余光中自己就有些现代版李白的气质。诗不用说。他的散文写到兴处,也时不时会跳出一句“哈哈”之类的语气词,就好像这个人不是在写文章,而是在和你交心畅谈一样。

余光中的诗使我想起年少时尝试写诗的经历。和所有以梦为马的同龄人一样,那些诗尚未懂得节制,往往只是一时兴起或无病呻吟,沦为情感发泄的工具。诗没有字数规定,不失为搪塞每周随笔作业的最佳选项。生硬的修辞、杂糅的句式、混乱的语序,时而插一句“你难道没见过江流水涌吗”式的反问,仿佛故意要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到如今,自认为拿得出手的也仅剩下一句:

诗是我灵魂深处的利剑剑既出非见血不止步。

虽免不了自恋的嫌疑,气势总归还有的罢。可惜年代久远,明了世事通了人情,别人怎么假我就怎么学,曾经的少年意气早不见踪影。常常听到抱怨,说现在的人际交往真是越来越功利虚伪了。不错,矛盾是普遍存在的,所谓一团和气不过是共同利益暂时营造出来的表面现象。有时为了得到别人的认可,我们不得不割舍一些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所谓收敛本性乃是迈向成熟的重要一步嘛。

而如今,我依然在写诗,但我的诗已经失去了锋芒,出鞘的剑见不了血,只溢出多余的组织液。与其拔剑四顾心茫然,不如把破剑小心收好,别拿出来丢人现眼。我是这么想的。

“诗人”赵丽华的所谓的“诗”《廊坊下雪了》,只有两句话:

“已经是很厚的一层并且仍然在下”

如果说郭沫若写的“我的我要爆了”等等见证的是中国现代诗初期的青涩,赵丽华的“梨花体”是否已经预言了现代诗的末日?像《廊坊下雪了》这种自我炒作而成名的“名句”,简直就是在嘲笑中国三千年的诗歌历史。

舒婷在《神女峰》里写道:

“与其在悬崖峭壁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的肩头痛哭一晚”

现在看来,这倒更像在给时下流行的感情快餐做广告。在这个物欲横流人心浮躁的时代,还有几个人依然在追求永恒呢?有一句话,叫做“时间是检验爱情的唯一标准”。时间的检验作用,狭义适用于爱情,广义则适用于一切事物,诗也不例外。赵丽华所谓的“诗”让时间检验的结果到底如何;仅仅凭借点击率,赵丽华所谓的“诗”究竟能存活多久——我也很想看看。

文档为doc格式。

余光中读后感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这就是诗人——余光中内心世界的真实写照。今天,让我们一起走进诗人丰富的情感世界。

余光中本是福建人,大家一度认为他是台湾人。其实,他当年是被国民党押到台湾去的。原本以为只是两三年,便可重返大陆。可是,说好的两三年,却没了归途。亲人在望夫崖,在自己的生命尽头,一直在盼望着他的归来。可是,他们始终望不到归来的船只。海,是平静的,蓝得耀眼。这片美丽的海,依然见不到船只的踪影。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几十年前,亲人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军舰,慢慢远去。可是那艘承载着家人希望的军舰,却再也没有回来。想必诗人在台湾,也一定在远望海对岸的这块大陆。可是他无法踏上祖国大陆的热土。漫漫长夜里,他只能感叹一句“今宵格外长”!

据历史介绍,当年蒋经国驱车到蒋府时,看见路边的一块石碑。上面写了四个大字“我要回家”,这是千万国民党老兵的心声。这四个字浓缩了他们浓浓的思乡情。遥望着故乡,眺望着远方,几位老兵在昏暗的灯光下窃窃私语。谈论的话题,是当年的家乡。而今时过境迁,那年的家乡早已坍圮,不复存在了。但他们仍然坚信“我牵挂着的家乡,就在那儿!”

殊不知,回家后,看到的是一片野草疯长的土地。泪眼朦胧中,诗人找到了自己以前的老房子。可是,他深深挂念着的母亲,却埋在了野草深处。此时此刻,思乡情随着母亲飞到了天堂。如果天堂能有思乡情,诗人就可以和家人团聚,将情感化为拥抱。

乡愁,让人无语凝噎。

余光中读后感

当初上学时因为离家近,所以也没有多大的感触,直到毕业工作多年之后才终于有了切身的体会.

自从2013年参加工作以来,和家人的聚少离多已变成了常态,自从当初下定决心投身铁路事业开始,就意味着与家人的团聚往后会少之又少,工作与家庭的不能兼顾这已变成大多铁路职工的伤,每年的国庆节及春节这两个相对来说时间相对长一点的假期便成了与家人团聚的为数不多的日子。子女在成长,父母在老去,每次回家的路上都是心驰神往归心似箭,归程却总是恋恋不舍。

以前,乡愁是每天的放学钟声,我在教室里,母亲在家里。当我从小学到中学的这段时间里每天就盼望着,放学的钟声一响,每个孩子都急切的往家里赶,因为在家里母亲已将可口的饭菜做好等着放学后的我们来吃,然后“某某某,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便是我那时的回忆。后来我到了大学,回家的时间很少了,那时候真的感觉自己不再被家里管着了,变得浑浑噩噩,与家里的联系也变得日渐稀少了起来,整天要么沉迷于网络,要么出去玩,只知道自己享受,完全荒废了学业,同时对家人的关怀也很少了,直到临近期末才匆忙去复习功课,出来的成绩也可想而知并不怎么样。这个时候即可以说我是迷茫的,也可以说我是颓废的,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一点规划。当然对于团聚这个词的理解也只是停留在字面上。

后来,乡愁是长长的铁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自从参加工作之后回家的机会变得很少,而且第一次有了距离上的概念,一千多公里的路程以前只是纸面上的数字,现在变成了实实在在的距离,每次回家的路程艰辛自不必说,父亲已经50多了却还在工地上打工,而母亲则一个人在家务农,每次给父母的电话基本都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语,唯一盼望的就是什么时候假期的时间能长一点,这样对于我们离家远的职工能回家一趟。

现在,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去年,春节回家,记得母亲的身体不好,一直在挂水,到年前的前一天才有所好转,然后就没怎么注意。年三十晚上和母亲在家里包的饺子,然后守岁,还和父亲半夜到庙里去祈福。之后就是从初一到初五的到亲戚家拜年,我和父亲每次回到家,母亲就为我们端出早已准备好的饭菜,然后和我们拉家常。那些天虽然平常,但也很幸福。然后我假期到了,坐的是最早的班车,父亲和母亲都来送我,但没想到那却是母亲最后为我送行。之后母亲被诊断出肺癌晚期,虽然我们全家都想着尽一切努力挽救母亲的生命,但是由于发现的太晚,已经无法控制了,最终于2个多月后撒手人寰。对于母亲的突然离世,我很愧疚,以至于每每想起总是潸然泪下,觉得自己以前疏于父母的感受,陪伴他们的时间太少,而且还不够成熟,总是让他们担心。这也成为我现在只要一休假就回家陪父亲,而不是像其他同事那样去旅游的原因,因为我对于母亲的遗憾不能再在父亲身上重演。

小时候不识乡愁,长大后待得识乡愁,已是举杯消愁愁更愁。离家的孩子心中的总是少不了牵挂,往往是思念到深处眼泪止不住的流。我曾经问过父亲是否愿意跟在我身边到我这边来生活,他说舍不得咱家的那几亩地,其实我知道,他是舍不得那生养他的土地,并且那也是他和母亲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是他,是我的根,他想守护我们的归宿。对于父亲的决定我虽然理解,也感到心疼。从我离开家乡的那一刻起,乡愁已经在我心中扎下了根,时刻提醒着我——常回家看看。

余光中乡愁的读后感

《乡愁》这首诗能表现出作者对祖国挚爱,那么我们更应该挚爱祖国,即使身在他乡也不要忘记我们是中国人。

余光中有首新诗《乡愁》我十分的喜欢,它读起来余音袅袅,韵味十足,它脍炙人口、广受欢迎,在平淡之中见真味。朗诵起来的时候可以将潜在我生命里的激-情被激发起来,这就是最吸引我的地方。诗中所要表达的情感内涵具有普遍性,与中国诗歌史上的乡愁主题诗歌在情感内涵上完全吻合的。

这首诗具有单纯而丰富的美,寄托着异乡游子对家乡的思念与眷恋。从诗中我们可以提炼以下四个词:邮票、船票、坟墓、海峡,并与时间来了个递进:小时候、长大后、后来呵、而现在。表达了作者漫长的人生经历和对祖国的绵绵怀念之情。第一节中写的是母-子生离之愁,鱼腹雁足,此愁尚可聊加慰藉。第三节中写的是母-子死别之愁,阴阳路殊,此愁已是永恒的憾恨。不管生离抑或死别,游子乡愁的核心都是指向对母亲的思念。而《乡愁》中的爱情是如此缠绵悱恻,美丽动人的。

《乡愁》的抒情旨归是厌弃隔离、厌弃分-裂,向往团聚、向往统一,又将乡愁描写的淋漓尽致。《乡愁》是我国民族传统的乡愁诗在新的时代和特殊的地理条件下的变奏,具有以往的乡愁诗所不可比拟的广度和深度。

诗中“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乡愁是一弯浅浅的海峡”作者把对母亲、妻子、祖国的思念、眷念之情熔于一炉,表达出渴望亲人团聚、国家统一的强烈愿望。

余光中《焚鹤人》读后感

一连三个下午,他守在后院子里那丛月季花的旁边,聚精会神做那只风筝。全家都很兴奋。全家,那就是说,包括他,雅雅,真真,和佩佩。一放学回家,三个女孩子等不及卸下书包,立刻奔到后院子里来,围住工作中的爸爸。三个孩子对这只能飞的东西寄托很高的幻想。它已经成为她们的话题,甚至争论的中心。对于她们,这件事的重要性不下于太阳神八号的访月之行,而爸爸,满身纸屑,左手浆糊右手剪刀的那个爸爸,简直有点太空人的味道了。

可是他的兴奋,是记忆,而不是展望。记忆里,有许多云,许多风,许多风筝在风中升起。至渺至茫,逝去的风中逝去那些鸟的游伴,精灵的降落伞,天使的驹。对于他,童年的定义是风筝加上舅舅加上狗和蟋蟀。最难看的天空,是充满月光和轰炸机的天空。最漂亮的天空,是风筝季的天空。无意间发现远方的地平线上浮着一只风筝,那感觉,总是令人惊喜的。只要有一只小小的风筝,立刻显得云树皆有情,整幅风景立刻富有牧歌的韵味。如果你是孩子,那惊喜必然加倍。如果那风筝是你自己放上天去的,而且愈放愈高,风力愈强,那种胜利的喜悦,当然也就加倍亲切而且难忘。他永远忘不了在四川的那几年。丰硕而慈样的四川,山如摇篮水如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那时他当然不致于那么小,只是在记忆中,总有那种感觉。那是二次大战期间,西半球的天空,东半球的天空,机群比鸟群更多。他在高高的山国上,在宽阔的战争之边缘仍有足够的空间做一个孩子爱做的梦。“男孩的意向是风的意向,少年时的思想是长长的思想。”少年爱做的事情,哪一样,不是梦的延长呢?看地图,是梦的延长。看厚厚的翻译小说,喃喃咀嚼那些多音节的奇名怪姓,是梦的延长。放风筝也是的。他永远记得那山国高高的春天。嘉陵江在千嶂万嶂里寻路向南,好听的水声日夜流着,吵得好静好好听,像在说:“我好忙,扬子江在山那边等我,猿鸟在三峡,风帆在武昌,运橘柑的船在洞庭,等我,海在远方。”春天来时总那样冒失而猛烈,使人大吃一惊。怎么一下子田里喷出那许多菜花,黄得好放肆,香得好恼人,满田的蜂蝶忙得像加班。邻村的野狗成群结党跑来追求他们的阿花,害得又羞又气的大人挥舞扫帚去打散它们。细雨霏霏的日子,雨气幻成白雾,从林木蓊郁的谷中冉冉蒸起。杜鹃的啼声里有凉凉的湿意,一声比一声急,连少年的心都给它拧得紧紧的好难受。

而最有趣的,该是有风的晴日了。祠堂后面有一条山路,蜿蜒上坡,走不到一刻钟,就进入一片开旷的平地,除了一棵错节盘根的老黄果树外,附近什么杂树也没有。舅舅提着完工的风车,一再嘱咐他起跑的时候要持续而稳定,不能太骤,太快。他的心卜卜地跳,禁不住又回头去看那风筝。那是一只体貌清奇,风神潇洒的白鹤,绿喙赤顶,缟衣大张如氅。翼展怕不有六尺,下面更曳着两条长足。舅舅高举白鹤,双翅在暖洋洋的风中颤颤抖动。终于“——一——二——三!”他拚命向前奔跑。不到十码,麻绳的引力忽然松弛,也就在同时,舅舅的喝骂在背后响起。舅舅追上来,检机落地的鹤有没有跌伤,一面怪他太不小心。再度起跑时,他放慢了脚步,不时回顾,一面估量着风力,慢慢地放线。舅舅迅疾地追上来,从他手中接过线球,顺着风势把鹤放上天去。线从舅舅两手勾住的筷子上直滚出去,线球轳轳地响。舅舅又曳线跑了两次,终于在平岗顶上站住。那白鹤羽衣蹁跹,扶摇直上,长足在风中飘扬。他兴奋得大嚷,从舅舅手中抢回线去。风力愈来愈强,大有跟他拔河的意思。好几次,他以为自己要离地飞起,吓得赶快还给了舅舅。舅舅把线在黄果树枝上绕了两圈,将看守的任务交给老树。

“飞得那样高?”四岁半的佩佩问道。

“废话!”真真瞪了她一眼。“爸爸做的风筝怎么会飞不高?真是!”

“又不是爸爸的舅舅飞!是爸爸的舅舅做的风筝!你真是笨屁瓜!”十岁的雅雅也纠正她。

“你们再吵,爸爸就不做了!”他放下剪刀。

小女孩们安静下来。两只黄蝴蝶绕着月季花丛追逐。隔壁有人在练钢琴,柔丽的琴音在空中回荡。阿盾在厨房里煎什么东西,满园子都是葱油香。忽然佩佩又问:

“后来那只鹤呢?”

后来那只风筝呢?对了,后来,有一次,那只鹤挂在树顶上,不上不下,一扯,就破了。他掉了几滴泪。舅舅也很怅然。他记得当时两人怔怔站在那该死的树下,久久无言。最后舅舅解嘲说,鹤是仙人的坐骑,想是我们的这只鹤终于变成和尚,羽化随仙去了。第二天舅甥俩黯然曳着它的'尸骸去秃岗顶上,将它焚化。一阵风来,黑灰满天飞扬,带点名士气质的舅舅,一时感慨,朗声吟起几句赋来。当时他还是高小的学生,不知道舅舅吟的是什么。后来年纪大些,每次念到“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他就会想起自己的那只白鹤。因为那是他少年时唯一的风筝。当时他曾缠住舅舅,要舅舅再给他做一只。舅舅答应是答应了,但不晓得为什么,自从那件事后,似乎意兴萧条,始终没有再为他做。人生代谢,世事多变,一个孩子少了一只风筝,又算得了什么呢?不久他去十五里外上中学,寄宿在校中,不常回家,且换了一批朋友,也就把这件事渐渐淡忘了。等到他年纪大得可以欣赏舅舅那种亭亭物外的风标,和舅舅发表在刊物上但始终不曾结集的十几篇作品时,舅舅却已死了好几年了。舅舅死于飞机失事。那年舅舅才三十出头,从香港乘飞机去美国,正待一飞冲天,游子云表,却坠机焚伤致死。

“后来那只鹤——就烧掉了。”他说。

三个小女孩给妈妈叫进屋里去吃煎饼。他一个人留在园子里继续工作。三天来他一直在糊制这只鹤,禁不住要一一追忆当日他守望舅舅工作时的那种热切心情。他希望,凭着自己的记忆,能把眼前这只风筝做得跟舅舅做的那只一模一样。也许这愿望在他的心底已经潜伏了二十几年了。他痛切感到,每一个孩子至少应该有一只风筝,在天上,云上,马上。他朦朦胧胧感到,眼前这只风筝一定要做好.要飞得高且飞得久,这样,才对得起三个孩子,和舅舅,和自己。当初舅舅为什么要做一只鹤呢?他一面工作,一面这样问自己。他想,舅舅一定向他解释过的,只是他年纪太小,也许不懂,也许不记得了。他很难决定:放风筝的人应该是哲学家,还是诗人?这件事,人做一半,风做一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表面上,人和自然是对立的,因为人要拉住风筝,而风要推走风筝,但是在一拉一推之间,人和自然的矛盾竟形成新的和谐。这种境界简直有点形而上了。但这种经验也是诗人的经验,他想。一端是有限,一端是无垠。一端是微小的个人,另一端,是整个宇宙,整个太空的广阔与自由。你将风筝,不,自己的灵魂放上去,放上去,上去,更上去,去很冷很透明的空间,鸟的青衢云的千叠蜃楼和海市。最后,你的感觉是和天使在通电话,和风在拔河,和迷迷茫茫的一切在心神交驰。这真是最最快意的逍遥游了。而这一切一切神秘感和超自然的经验,和你仅有一线相通,一瞬间,分不清是风云攫去了你的心,还是你掳获了长长的风云。而风云团仍在天上,你仍然立在地上。你把自己放出去,你把自己收回来。你是诗人。

太阳把金红的光收了回去。月季花影爬满他一身。弄琴人已经住手。有鸟雀飞回高挺的亚历山大椰顶,似在交换航行的什么经验。啾啾啭啭。嘁嘁喳喳唧唧。黄昏流行的就是这种多舌的方言。鸟啊鸟啊他在心里说,明天在蓝色方场上准备欢迎我这只鹤吧。

终于走到了河堤上,他和女孩子们。三个小女孩尤其兴奋。早餐桌上,她们已经为这件事争论起来。真真说,她要第一个起跑。雅雅说真真才七岁,拉不起这么大的风筝。一路上小佩佩也嚷个不停,要爸爸让她拿风筝。她坚持说,昨夜地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一个人把风筝“放得比汽球还高。”

“你人还没有风筝高,怎么拿风筝?不要说放了。”他说。

“我会嘛!我会嘛!”四月底的风吹起佩佩的头发,像待飞的翅膀。半上午的太阳在她多雀斑的小鼻子上蒸出好些汗珠子。迎着太阳她直霎眼睛。星期天,河堤很少车辆。从那边违建户的小木屋里,来了两个孩子,跟在风筝后面,眼中充满羡慕的神色。男孩约有十二三岁,平头,拖一双木展。女孩只有六七岁的样子,两条辫子翘在头上。他举着那只白鹤,走在最前面。绿喙,赤冠,玄裳,缟衣,下面垂着两条细长的腿,除了张开的双翼稍短外,这只白鹤和他小时候的那只几乎完全一样。那就是说,隔了二十多年,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

“雅雅,”他说。“你站在这里,举高一点。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拿。对了,就像这样。再高一点。对了。我数到三,你就放手。”

他一面向前走,一面放线。走了十几步,他停下来,回头看着雅雅。雅雅正尽力高举白鹤。鹤首昂然,车轮大的翅膀在河风中跃跃欲起。佩佩就站在雅雅身边。一瞬间,他幻觉自己就是舅舅,而站在风中稚髫飘飘的那个热切的孩子,就是二十多年前的自己。握着线,就像握住那一端的少年时代。在心中他默涛说:“这只鹤献给你,舅舅。希望你在那一端能看见。”

然后他大声说:“一——二——三!”便向前奔跑起来。立刻他听见雅雅和真真在背后大声喊他,同时手中的线也松下来。他回过头去。白鹤正七歪八斜地倒栽落地。他跑回去。真真气急败坏地迎上来,手里曳着一只鹤腿。

“一只腿掉了!一只腿掉了!”

“怎么搞的?一他说。

“佩佩踩在鸟的脚上!”雅雅惶恐地说。“我叫她走开,她不走!”

“姐姐打我!姐姐打我!”佩佩闪着泪光。

“叫你举高点嘛,你不听!”他对雅雅说。

“人家手都举酸了。佩佩一直挤过来。”

“这好了。成了个独脚鹤。看怎么飞得起来!”他不悦地说。

“我回家去拿胶纸好了,”真真说。

“那么远!路上又有车。你一个人不能——”

“我们有浆糊,”看热闹的男孩说。

“不行,浆糊一下子干不了。雅雅,你的发夹给爸爸。”

他把断腿夹在鹤腹上。他举起风筝。大白鹤在风中神气地昂首,像迫不及待要乘风而去。三个女孩拍起手来。佩佩泪汪汪地笑起来。违建户的两个孩子也张口傻笑。

“这次该你跑,雅雅,”他说。一听我数到三就跑。慢慢跑,不要太快。”

雅雅兴奋得脸都红了。她牵着线向前走。其他的孩子跟上去。

“好了好了。大家站远些!雅雅小心啊!一——二——三!”他立刻放开手。雅雅果然跑了起来。没有十几步,白鹤已经飘飘飞起。他立刻追上去。忽然窜出一条黄狗,紧贴在雅雅背后追赶,一面兴奋地吠着。雅雅吓得大叫爸爸。正惊乱间,雅雅绊到了什么,一跤跌了下去。

他厉声斥骂那黄狗,一面赶上去,扶起雅雅。

“不要怕,不要怕,爸爸在这里。我看看呢。膝盖头擦破一点皮。不要紧,回去搽一点红药水就好了。”

几个小孩合力把黄狗赶走,这时,都围拢来看狼狈的雅雅。佩佩还在骂那只“臭狗”。

“你这个烂臭狗!我教我们的大鸟来把你吃掉!”真真说。

“傻丫头,叫什么东西!这次还是爸爸来跑吧。”说着他捡起地上的风筝,和滚在一旁的线球。左边的鹤翅挂在一丛野草上,勾破了一个小洞。幸好出事的那只腿还好好地别在鹤身上。

“姐姐跌痛了,我来拿风筝。”真真说。

“好吧。举高点,对了,就这样。佩佩让开!大家都走开些!我要跑了!”

他跑了一段路,回头看时,那白鹤平稳地飞了起来,两只黑脚荡在半空。孩子们拍手大叫。他再向前跑了二三十步,一面放出麻索。风力加强。那白鹤很潇洒地向上飞升,愈来愈高,愈远,也愈小。孩子们高兴得跳起来。

“爸爸,让我拿拿看!”佩佩叫。

“不行!该我拿!”真真说。

“你们不会拿的,”他把线球举得高高的。“手一松,风筝不晓得要飞到哪里去了。”

忽然孩子们惊呼起来。那白鹤身子一歪,一条细长而黑的东西悠悠忽忽地掉了下来。

“腿又掉了!腿又掉了!”大家叫。接着那风筝失神落魄地向下坠落。他拉着线向后急跑,竭力想救起它。似乎,那白鹤也在作垂死的挣扎,向四月的风。

“挂在电线上了!糟了!糟了!”大家嚷成一团,一面跟着他向水田的那边冲去,野外激荡着人声,狗声。几个小孩子挤在狭窄的田埂上,情急地嘶喊着,绝望地指划着倒悬的风筝。

“用劲一拉就下来了,爸爸!”

“不行不行!你不看它缠在两股电线中间去了?一拉会拉破的。”

“会掉到水里去的。”雅雅说。

“你这个死电线!”真真哭了起来。

他站在田埂头上,茫然挂着松弛的线,看那狼狈而褴褛的负伤之鹤倒挂在高压线上,仅有的一只脚倒折过来,覆在破翅上面。那样子又悲惨又滑稽。

“死电线!死电线!”佩佩附和着姐姐。

“该死的电线!我把你一起剪断!”真真说。

“没有了电线,你怎么打电话,看电视——”

“我才不要看电视呢!我要放风筝!”

这时,田埂上,河堤上,草坡上,竟围来了十几个看热闹的路人。也有几个是从附近的违建户中闻声赶来。最早的那个男孩子,这时拿了一根晒衣服的长竹竿跑了来。他接过竹竿,踮起脚尖试了几次,始终够不到风筝。忽然,他感到体重失去了平衡,接着身体一倾,左脚猛向水田里踩去。再拔出来时,裤脚管,袜子,鞋子,全没了水和泥。三个女孩子惊叫一声,向他跑来。到了近处,看清他落魄的样子,真真忽然笑出声来。雅雅忍不住,也笑起来,一面叫:

“哎呀,你看这个爸爸!看爸爸的裤子!”

接着佩佩也笑得拍起手来。看热闹的路人全笑起来,引得草坡上的黄狗汪汪而吠。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他气得眼睛都红了。雅雅,真真,佩佩吓了一跳,立刻止住了笑。他拾起线球,大喝一声“下来!”使劲一扯那风筝。只听见一阵纸响,那白鹤飘飘忽忽地栽向田里。他拉着落水的风筝,施刑一般跑上坡去。白鹤曳着褴褛的翅膀,身不由己地在草上颠踬扑打,纸屑在风中扬起,落下。到了堤上,他把残鹤收到脚边。

“你这该死的野鸟,”他暴戾地骂道。“我操你娘的屁股!看你飞到哪里去!”他举起泥浆浓重的脚,没头没脑向地上踩去,一面踩,一面骂,踩完了,再狠命地猛踢一脚,鹤尸向斜里飞了起来,然后木然倒在路边。

“回家去!”他命令道。

三个小女孩惊得呆在一旁,满眼闪着泪水。这时才忽然醒来。雅雅捡起面目全非的空骸。真真捧着纠缠的线球。佩佩牵着一只断腿。三个女孩子垂头丧气跟在余怒犹炽的爸爸后面,在旁观者似笑非笑似惑非惑的注视中,走回家去。

他放下筷子,推椅而起。

“跟爸爸来。”他轻轻说。

他举起鹤尸。他缓缓走进后园。他将鹤尸悬在一株月桂树上。他点起火柴。鹤身轰地一响烧了起来。然后是左翼。然后是熊熊的右翼。然后是仰睨九天的鹤首。女孩子们的眼睛反映着火光。飞扬的黑灰白烟中,他闭起眼睛。

“原谅我,白鹤。原谅我,舅舅。原谅我,原谅无礼的爸爸。”

“爸爸在念什么嘛?”真真轻轻问雅雅。

“我要放风筝,”佩佩说。一我要放风筝。”

“爸爸,再做一只风筝,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他不知道,线的彼端究竟是什么?他望着没有风筝的天空。

一九六九年元旦。

余光中《乡愁》的读后感

乡愁也许是一枚邮票,也许是一张船票,总而言之,这就是诗人——余光中对祖国深沉的爱与思念。而今,余光中爷爷已离我们而去,让我们再次走进诗人内心,来表达我们对他深切的怀念吧。

余光中爷爷本是福建人,后来辗转到了台湾。然而他的这首《乡愁》感动了无数的华人读者,红遍了大江南北。诗中,诗人将自己对故乡的思念,呈现在人们面前,让人们心灵为之一颤。

当时他才22岁,却被国军所抓。离别前夕,余光中对家人说:“我会快去快回的,两三年的光景,我就会回来团聚。”然而谁也没有料到,他一别大陆就是好多年,他的母亲在大陆这头,默默等待了漫长的半个世纪。大海无垠,海上没有一只扁舟将自己日思夜想的儿子送回来。她一直盼啊,盼啊,盼白了头发,盼干了泪水,直至生命的尽头,依然没有盼到自己心爱的儿子。

他在《乡愁四韵》中深情的呼喊:“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那酒一样的长江水,那醉酒的滋味,是乡愁的滋味,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他在《当我死时》中殷切地期望:“当我死时,葬我、在长江与黄河之间……到多鹧鸪的重庆,代替回乡。”这无不饱含着对大陆的思念,对两岸统一的渴望。

故而,我们要记住那位写《乡愁》的游子,记住他那满腔的爱国情怀。与其说他是“乡愁诗人”,莫如说他是一位名副其实的爱国诗人!

余光中爷爷的爱国情怀,应成为所有华人的内在气质,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余光中乡愁的读后感

《乡愁》一诗,侧重写个人在大陆的经历,那年少时的一枚邮票,那青年时的一张船票,甚至那未来的一方坟墓,都寄寓了诗人的也是万千海外游子的绵长乡关之思,有如百川奔向东海,有如千峰朝向泰山,诗人个人的悲欢与巨大的祖国之爱、民族之恋交融在一起。

乡愁,本来是大家所普遍体验却难以捕捉的情绪,如果找不到与之对应的独特的美的意象来表现,那将不是流于一般化的平庸,就是堕人抽象化的空泛。这首诗从广远的时空中提炼了四个意象:邮票、船票、坟墓、海峡。它们是单纯的,所谓单纯,绝不是简单,而是明朗、集中、强烈,没有旁逸斜出意多文乱的芜蔓之感;它们又是丰富的,所谓丰富,也绝不是堆砌,而是含蓄,有张力,能诱发读者多方面的联想。“小时候”、“长大后”、“后来呵”、“而现在”,这种表时间的时序语像一条红线贯串全诗,概括了诗人漫长的生活历程和对祖国的绵绵怀念,前面三节诗如同汹涌而进的波涛,到最后轰然而汇成了全诗的九级波浪。而诗人个人经历的倾诉,也因为结尾的感情的燃烧而更为撩人愁思了。

余光中乡愁的读后感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先生回忆起当年写这首诗时的心境,时光流转,仿佛近在眼前。他说:“写《乡愁》,我用的是孩子的视角,一种近乎童话的天真。我想,做一个诗人应该怀着广泛的同情。不设防、不世故,好的诗人应该一辈子天真,在这种前提下,所有的比喻都成为可能。”

我对他的话感受很深,在刚刚考上大学要来广州就读的那年,我在车上,隔着朦胧的玻璃窗,看着父亲母亲追着车子的身影,眼泪悄然而下。那时候,我是那么的真切的体会到从来没有离开过家的我,今天终于要离开了。明明知道还能回来,但是,原来离开家的感觉竟然是那么的深沉,就像有千斤重的坠子在拽着我的心,无法拯救自己,无法挣脱那莫名的愁苦......

然而,余先生的乡愁当然远远在我之上,那时是上个世纪70年代初,他居住在台北,离开祖国大陆足有了,担心有生之年回乡无望。他是那么的惊恐,那么的害怕在他的有生之年都无法回到祖国,回到自己的故乡。然而却又是那么的彷徨失措,因为他没有办法啊!

就在这样一种无限怅惘的情绪下,他把自己的相思、情意寄托在邮票、船票、坟墓、海峡上,因为那是唯一使他与母亲、新娘、祖国联系起来的工具啊,也是他的相思唯一可寄托之处啊!

这让我想起了一首诗,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在这首诗里面,长江水就是唯一使男女主人公联系起来的物,借着着滚滚的长江水,他们彼此之间找到了寄托相思之物,在男女主人公的心里,其实是有着万般的无奈,然而却又那么的由衷的感谢这唯一能紧密彼此的长江水啊!多么的让人心痛,为之惋惜的同时却又不得不跟着男女主人公一起去感谢、赞美这长江水!相思并不叫人心痛,叫人心痛的偏偏是无处话相思......

读着余光中的乡愁,就有一种心痛,揪心的痛,至少我是如此,他用孩子般纯真的心写出了沧桑的惆怅与孤苦,如果你没有离开过家乡,那么,你就永远不能够明白,在巧妙文字的背后,其实是一种深沉,一种落叶无法归根的深沉。

余光中《焚鹤人》读后感

我《焚鹤人》是余光中的一篇散文,这里的鹤不是活在自然界中的鹤,而是风筝鹤。我想起自己有一段时间特别迷恋叠纸鹤,粉红色的,淡蓝色的纸,白色的纸,竟然叠的出一张张会“飞”的纸鹤,感觉很神奇。风筝有很多形状,蝴蝶的,苍鹰的等等,而作者写的偏偏是鹤状的风筝,这人更有一番韵味。鹤自古以来是高洁的象征,这篇散文中也若隐若现吧。

放风筝的人应该是哲学家,还是诗人?这件事,人做一半,风做一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表面上,人和自然是对立的.,因为人要拉住风筝,而风要推走风筝,但是在一拉一推之间,人和自然的矛盾竟形成新的和谐。这种境界简直有点形而上了。但这种经验也是诗人的经验,他想。一端是有限,一端是无垠。一端是微小的个人,另一端,是整个宇宙,整个太空的广阔与自由。

“你将风筝,不,自己的灵魂放上去,放上去,上去,更上去,去很冷很透明的空间,鸟的青衢云的千叠蜃楼和海市。最后,你的感觉是和天使在通电话,和风在拔河,和迷迷茫茫的一切在心神交驰。”放风筝的感觉就是这样,仿佛放飞的是一份灵魂。

余光中的乡愁我们很早就学过,其实余光中在这片中也袖而出了单独拿的乡愁。直到死去,诗人依然选择祖国大陆为自己“坦然睡去”的宽阔大床,希望自己葬在黄河和长江之间,这一淋漓尽致的抒发和表白,让们从心底深处感受到了余光中对故土家园贯穿生命始终的脉脉深情。

“一瞬间,他幻觉自己就是舅舅,而站在风中稚髫飘飘的那个热切的孩子,就是20多年前的自己。握着线,就像握住一端的少年时代。在心中他默祷说:“这只鹤献给你,”

散文最后还写道“线的彼岸究竟是什么?”这里面其实包含着对台湾与大陆之间的一种期盼。

余光中,1928年出生于南京,祖籍福建永春。母亲原籍江苏武进,故也自称“江南人”。

1952年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1959年获美国爱荷华大学(lowa)艺术硕士。先后任教台湾东吴大学、台湾师范大学、台湾大学、台湾政治大学。其间两度应美国国务院邀请,赴美国多家大学任客座教授。1972年任台湾政治大学西语系教授兼主任。1974年至1985年任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教授。1985年至今,任台湾中山大学教授及讲座教授,其中有六年时间兼任文学院院长及外文研究所所长。

余光中一生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自称为自己写作的“四度空间”。至今驰骋文坛已逾半个世纪,涉猎广泛,被誉为“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者”。其文学生涯悠远、辽阔、深沉,为当代诗坛健将、散文重镇、著名批评家、优秀翻译家。现已出版诗集21种;散文集11种;评论集5种;翻译集13种;共40余种。代表作有《白玉苦瓜》(诗集)、《记忆像铁轨一样长》(散文集)及《分水岭上:余光中评论文集》(评论集)等。

余光中乡愁读后感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而今,乡愁是一弯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大约在我三四年级吧,我不晓得在什么刊物上抄下了这首余光中的乡愁。小小的我根本不晓得什么是乡愁,也不晓得那弯海峡隔着我的亲人不能回来。我只记得那时对诗很狂热,不管懂与否,照抄不误。同学们看到这首诗,特别是男生,对我挤眉弄眼。就因为“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大概我上初中后,那个我从未谋面,抛下妻儿老小,在海峡那头的外公回来了。他白发苍苍,我的母亲和姨母的泪流了又流,那矮矮的坟墓把外婆隔在里头。那深深的遗恨除了外公,我的母亲和姨母又有谁能体会出来呢?外婆吗?她的怨,她的恨应最深。但她活着时,从来没有自怨自艾,她把爱给了我们姐妹几个。

女人,谁说你的名字叫弱者,我的外婆,一个小脚女人,从三十岁就失去了外公,她独自一人带着两个女儿艰难度日。外婆用她日复一年,年复一日的沉默,书写了对爱情的忠贞不渝;同样,海峡那岸年青的外公把一头青丝熬成白霜也没有再娶。四十多年的杳无音信,那份热情一点一点的熄灭,父母妻儿竟被那湾浅浅的海峡阻隔着。

遥望大陆,梦魂牵也系,这就是乡愁吗?多想闻闻故乡泥土的芬芳,多想看看故乡的潮起潮落、山山水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啊!外公啊,您的四十年对外婆,我的母亲和姨母是怎样的一种缺憾啊!小时候,我的母亲和姨母,她们不晓得自己的亲人在那遥远的地方,梦里没有父亲,有的却是生活的艰辛。等到她们头发斑白的时候,才晓得父亲是什么样子。

月残了,还有圆了的时候,就连那牛朗和织女还会有每年的七夕相聚,而外公和外婆四十年后再也没有相见。现在,或许在天的那边,他们的魂魄早已相聚在一起了吧!

台湾啊,母亲的头发白了又白,那声声亲喃的呼唤,唤不醒沉睡的你吗?同样的炎黄子孙却要有两种身份吗?外公的坟墓就埋葬在故乡的山坡上,远处是澎湃的大海,坟前是开满一地的蝴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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