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写乡土的散文经典(汇总5篇)

时间:2023-09-29 18:05:39 作者:雨中梧 2023年写乡土的散文经典(汇总5篇)

人的记忆力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退,写作可以弥补记忆的不足,将曾经的人生经历和感悟记录下来,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忆。那么我们该如何写一篇较为完美的范文呢?下面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范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写乡土的散文经典篇一

春节回家,大年初二和四弟去山上挖了半背篓兰草。

弟弟经常在山上放羊,所以眼睛很尖,在满是荆棘和杂草的老鹰岩和撮箕口岩,一下子就认出了谁是兰草。

我只挖了几棵,留下许多,弟弟的眼中分明装满了困惑。泥土占的分量倒是不少。弟弟问我为什么带这么多泥土,我只是笑了笑。

兰草的根有吃饭的筷子那么粗,有的扎进贫瘠的泥土,有的索性扎根石缝中。兰草的根和风化的石头一样坚硬,兰草对大山的爱是热烈而深沉的,就像沉默不语的山和幽黑的沙土。

我盼着年年回家都能见到悬崖上的兰花,它们或许此时就在山风中顾盼着我回家。每天拿起筷子吃饭,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它们。我的魂仿佛丢在了儿时放牧的山坡,或许也像兰草胖乎乎的根,植入山崖背阴处的某个褶皱里了。

开学在即,雪下得热烈,冻僵了大地。漫天飞舞的不是雪花,是我的愁苦。中午告诉妈妈不能等大雪停了才出哨口子。妈妈叮嘱我多带些腊肠去昭通。而我只带了兰草和半蛇皮口袋泥土,还有一些绿茵茵的青苔。妈妈回家,发现我什么都没带走,也许会责骂我几句罢。

泥土沉甸甸的,背在背上,堆在心头。一个人凭着儿时的记忆,在白茫茫混混沌沌不辨方向的雪山上,独自寻找着出路。路是山上的路,山是路上的山,我闻得出山的气息,嗅得出路的味道。它们就像背上泥土的重、兰草的绿一样熟悉。

雪山松软,深一步浅一步,每一步都陷入故乡的温暖,像妈妈的呼唤,又像灶膛里的火烧洋芋,烫乎乎的。松林里偶尔蹿出小白兔或者小松鼠,冲着雾凇中这个蜗行的人看了看,似乎在问我背上背的是干粮么?我想告诉它们,只是半蛇皮口袋乡土。

我不是华侨,想来我也被华侨的游子故园情感染了。离家虽然不是很远,但是由于在市里教书的缘故,一年只能回家一两次,这种咫尺天涯的沁入骨髓的乡土之思,又有几人真正明了。我在梦里无数次回到儿时的山坡,那里长着火烧兰,那儿有小时候放牧躲雨的大石仓,还有清洌的风。

梦里,老家只有朗照的白昼,永远是温暖的人间。

热气腾腾的汗水和轻飘飘的雪花融在一起,渗透进乡土。到住处打开一看——太湿了,有人说:“有点儿脏”。我却感觉呼吸的都是香,满屋子都是泥土的芬芳。有人说火烧兰太普通了,一点儿都不名贵。我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家乡的什么都好。

无所谓“淡泊明志,宁静致远”。我不是苏东坡那样达观的人,要不然我的梦怎么会被牢牢地拴在儿时放牧的山坡上。我是一匹野马,但是挣不脱绳缰,乡山就是那个拴马桩。

窗台上摆两三盆乡土栽种的乡兰,自己与家乡被生活割裂的伤口,虽然无法痊愈,但是至少不夜夜杜鹃啼血。乡土对我来说就是灵丹妙药,兰草就是还魂草,我终于触摸着老家和儿时的山魂酣然入眠了。

写乡土的散文经典篇二

乡土,是那么亲切;乡土情,是那么难以割舍。丝丝缕缕,一景一物,深深刻在心里。

乡下老宅门前的木槿篱笆,郁郁葱葱,密密匝匝。篱内圈着新绿的蔬菜,有叶菜和果菜。一年四季,蔬菜品种换了一茬又一茬,天天吃新鲜,那是名副其实的农家乐。这木槿篱笆,还是数十年前母亲在世时栽培起来的,看到那篱笆,就会情不自禁地思念起九泉之下的老母。母亲走的那年,她老人家盼着远方的我,念叨着她有话要对我说。等我千里迢迢赶回家,她已赫然长逝,我泪如雨下。遗憾,痛楚,心如刀绞,一切都晚了,母亲想最后看我一眼,但未能如愿。看到母亲种的木槿篱笆,心中稍有一丝安慰,特别感觉亲切。

木槿像杨柳,插到哪里都能活,乡人离不开木槿。田边地头,栽上木槿作界桩;房前屋后,栽上木槿观绿和利用。但大都栽作篱笆,防禽畜践踏蔬菜和作物,秋天将修剪下来的枝条晒干当烧柴。春天,木槿伸枝展叶,蓬蓬勃勃,人们采来鲜嫩的木槿叶,用开水冲泡后洗头,有粘性带泡沫,不仅能洗去头发的油腻,而且还有药效,可以去头屑止痒。入夏,木槿花缀满枝头,有粉色、紫色、白色等,像无数的`彩蝶在绿叶丛中翻飞。木槿花开时,布谷鸟来了,农人开始收麦插秧了。木槿花虽不雍荣华丽,但它在农人的眼里却是那么纯朴和可爱,木槿和农人心心相印,世代相伴。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乡村的竹园盘踞在农舍周围,青青翠翠,婆婆娑娑。竹林是鸟儿的乐园,从早到晚,鸟儿在竹林中欢唱,叽叽喳喳,叽叽啾啾,竹林为夜宿的鸟儿遮风挡雨,为鸟儿繁衍生息营造了良好的环境。

一场春雨过后,春笋渐露尖尖角,只三两天,破土的春笋一窜老高。竹笋是蔬中美食,农人喜滋滋地拔下竹笋,精心烹煮,便是上等佳肴。夏日在竹林边上放上板凳、桌椅、竹床等,是午间休息的绝佳场所。妇人们喜欢坐在竹林下做杂活,她们纳鞋底,打毛衣,讲老空,嘻嘻哈哈,快快乐乐。竹的用处可大了,可以编各种竹器,农业和渔业生产都离不开竹子,搬家或娶亲,人们都得用几株带根的翠竹,贴上红纸,以示节节高。

农家在天井院落打口土井,这是农人的一大嗜好。洗菜淘米,洗澡洗衣,自由自便。请人挖井,一天就成,挖2米多深,井壁用青砖或青瓦垒筑,再浇个水泥井台修个井栏,做个井盖,水便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用水不花钱,何乐而不为。

井水冬暖夏凉,冬天用温乎乎的井水洗物不冻手,惬意舒服。夏天用井水清凉去燥。在没有冰箱的年月里,夏日农人大都将剩饭剩菜置篮中,篮上栓根绳子荡入井里贴近水面,一夜过后,饭菜还是原汁原味。炎夏啖西瓜时,人们将瓜装在网兜里沉入井中,待西瓜冰凉后食用,美哉。土井,农家的自来水,相传了千百年,还是那么土里土气,古色古香。

自古以来,农人养狗看家,养猫捉鼠。这和城里人不一样,城里人狗养“西施”,猫养“波斯”,当宠物。狗儿对主人忠心耿耿,打死它也不肯离开主人。猫可就不一样了,它嫌贫爱富,穷人家没有好东西喂它,肯定养不住,它会趁人不备,逃到富人家去过好日子。农人一如既往,不管白猫黑猫,能捉老鼠就是好猫;不管黄狗花狗,能看家就是好狗。乡间老鼠比城里多,它们无孔不入,人们防不胜防。乡间的贼也很多,农家的房子也很大,农人的防贼意识和防盗措施不如城里人,因此农人谈贼色变,家养一只或数只狗和猫,当在情理之中。

木槿篱笆,竹园,土井,狗和猫,这盛传千古的江南乡土脉络,还将世世代代延续下去。

写乡土的散文经典篇三

有人说,白茅为旱地恶性杂草。听到这句话,我很为白茅打抱不平。记得小时候,在路边、坡地、沟旁随处可见大片的白茅,它离庄稼这么近,我也不曾见它去祸害过庄稼。

白茅是多年生草本植物。三四月开白花成穗状,叶长如矛,这大概就是它名字的由来吧。每到春天,白茅发芽的时候,沟沟坡坡犹如绿波上漂浮着点点白花,这是茅草处于花苞时期萌出的花穗,也叫谷荻。刚刚长出的谷荻又白又鲜嫩,吃起来甜丝丝的。提谷荻就成了我们儿时的乐趣。我们常常在长满白茅的坡地里奔跑嬉戏,有时在一起比赛看谁提得谷荻多。我们一边提一边唱“提谷荻提谷荻,你不出来,我扒你皮”。提着满满的一把,就坐在沟旁分着吃,吃完了再提。过些日子,谷荻长大了,变得毛茸茸的,就不能吃了。一束一束地扎起来,拿回家插进空瓶子里,也很好看。

谷荻不能吃的时候,我们就挖白茅的根。白茅的根上有长短不一的节,用水洗洗,除去最外面的一层白色的皮,放进嘴里咀嚼,也是甘甜可口。常有大人挖茅根回家用水煎熬,说是清热解毒,能治感冒咳嗽。

古人对白茅情有独钟。时珍曰:“白茅短小,三四月开白花成穗,结细实。其根甚长,白软如筋而有节,味甘,俗呼丝茅,可以苫盖,及供祭祀苞苴之用,本经所用茅根是也。其根干之,夜视有光,故腐则变为萤火”。

在古代,白茅不仅可以治病,用来祭祀,编制蓑衣,搭建茅屋,还有象征纯洁与和谐的爱情意义。《诗经》《小雅·白华》的第一句写到“白华菅兮,白茅束兮”,以菅草与白茅相束,来表示夫妻之间相亲相爱。《召南·野有死麕》中的“白茅包之”“白茅纯束”,是男子用白茅包裹野鹿作为爱情的礼物,送给心中的恋人。

随着时代的发展,如今,再也没有谁会用白茅包裹礼物送给所爱的人。取而代之的是鲜花、巧克力,名牌服饰。随着白茅的消失,我们也只能去《诗经》里感受那份自然,纯朴的感情了。

写乡土的散文经典篇四

心灵的沿海地带,是受难船驾着疲惫身躯扑向的地方,或遇暴雨飓风,或遭暗礁伏击,即便沉船,那流向港湾的潮水依旧携着它曾不顾安危投入海湾怀抱的信念涌动着。

常言世事如棋,却未曾知道故乡给了你这盘棋和志在赢棋的信心

远离故土,那乡思便如丝般积淀,环绕于身边,直至束缚,直至窒息。那种欲罢不能的不羁正是乡土永不削弱的亲和气息。

乡土可使人陶醉,行至故土的街巷野荒,即便阴沉渐雨,却饶有一番诗兴。街边的喧闹与夹杂着袭来的乡音总是令人倍感愉悦。偶尔哼着歌调的骤雨是一场丰富人们生活方式的欢奏。

乡土亦可使人彷徨,游子对于异地的房屋不过是一个管理者,而故乡的土地,每缕风和每寸春光皆由他掌权,异地街市的嘈杂,那陌生的方言,穷冬烈风中那裹着蜷缩着的身躯,那匆匆走过的在路灯下被拉长身影却突然隐匿的背影。对自身应重返故乡或是异地漂泊的游子选择了踌躇,对故乡的思恋成为一种无法抹去的痛楚。直至他们事业有成,厌倦了城市喧嚣,有足够的信心去完成故乡对其不变的期待之时,才发现,并非自己略晚投入故乡怀抱,而是故乡自其离她而去便伸出双手呼唤着他回来的依赖。

故乡对游子来说是一份寄托,对恒久挚恋于她的怀抱的乡人,是一种望月残犹歌故乡月明的爱恋,是一种让无数人魂牵梦萦的向往。

乡土的呼唤是震慑游子心的呐喊,她令人们辨清方向,走上回家的道路。

写乡土的散文经典篇五

谁都不肯放弃毕生的乡土。那里的村庄、草垛、树丛、小河,以及镀了釉的乡亲,让我们内心久违的情愫,再度散发黄土的清香。

河西坡是我扑实无华的村庄。它位处马莲河以西,紧贴县城,是结在山腰上的一枚金葫芦。

这个不善言辞的村庄,从没戴过一个面具,或不想掩饰哪一部分。无论是困顿的岁月,还是顺平的日子,乡亲们总是敞开胸襟,向所有的人伸出善良之手,不图回报,像足够我模仿一生的一株株豁达的庄稼。

当我的双脚抚吻乡土,那飞行的菜香,奇异的果香,一路撒播。油菜花如金,轻轻覆盖岁月的肩头。

与村庄同行,谁在熟稔地喊我的乳名?谁在谈论葵花沟里我年轻的恋情?让几绺云彩也无法掩饰我的羞涩。

河西坡的农时被民俗赋予生命。在农家屋檐下相依相偎的锄头和镰刀,曾划着生命的双桨,在流淌我们血液的乡土上尽情地滑翔和舞蹈。

以一种根的触须与土地交谈,有五谷芬芳拂过心田的幻想,有燕子亮翅绕着盎然低飞,还有羊群牛群绽放着无拘无束的诱惑。

如果剥开河西坡的胞衣,我们一颗颗一粒粒都是金葫芦里的五谷杂粮。风雨来时叫我们抑起头颅;而结果时,又让我们低头谦逊地向土地膜拜。

现在,河西坡半个村庄已被饿着肚子爬在坡上的推土机移为平地,平展的农田上楼房耸立。以耕为生的庄稼人手松开庄稼,被纳入城市低保,开始迁徙居民小区,过着是农非农的生活。

一粒被人遗忘的种子,艰难地爬出楼房的缝隙。

一尖绿芽,踮起脚来探头探脑,唯恐错过春燕衔来的那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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