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的诞生读后感范文(13篇)

时间:2023-12-12 22:20:47 作者:MJ笔神

通过读后感,我们可以深入思考作品中的人物形象、情节发展以及主题思想等方面。下面是一些精选读后感,希望可以给各位读者带来一些启示和思索的机会。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尼采的逍遥

在悲剧的诞生的过程中,其实就是日神和酒神一个不断博弈争夺主导权的过程。尼采看来,日神和酒神在古希腊的艺术中总是一一对应的,并且每一个有日神倾向的艺术也对应一个有酒神倾向的艺术形式。比如荷马史诗(日神)就与民歌(酒神)对应,荷马史诗就笼罩在理性的光环之下,而民歌则托起了人最原始的本质——痛。因为对古希腊的文化不是很了解,我在中国的古代艺术中找到了一些相似性,我们看一看“春秋三传”的内容,都是一些伦理道德,君臣关系,社会秩序的内容,再看一看《诗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浅吟低唱,百转千回,我们就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种差异,而我们也更容易被后者所感染,这种原始的呼唤就是那么能唤起人内心的涟漪,并不是因为它描写的有多么美好,而是因为他写的是人的赤子之心。这种美的体验,不是看到一个具体的形象就可以获得的,必须是一种意志释放的渴望得到满足后的快感。其实,就这样来看,孔子和柏拉图都在日神和酒神的战争中充当了斗士的人,柏拉图鼓吹理性,孔子高举“克己复礼”的大旗,以形象的世界掩盖形而上的世界,要求人节欲,把人最原始的冲动软禁在内心的深处,并且构建理想国和大同世界企图转移人的注意力,而他们似乎又都成功了。日神的光辉普照大地,继而产生了中世纪的神学和程朱理学,“存天理,灭人欲”的思想如日中天,以羞耻之心规制着人的行动与思想,把人最原始意志裹得严严实实。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痛苦被看成了意志在快乐的创造活动中的必要条件和副产品。

叔本华认为,悲剧是把个体生命的痛苦和毁灭展示给人看,其作用就算使人看穿生命意志的虚幻性,从而放弃生命意志,所以悲剧是”意志的清醒剂“。尼采却认为,悲剧不但没有因为痛苦和毁灭而否定生命,相反为了肯定生命而肯定痛苦和毁灭,把人生连同其缺陷都神话了,所以称得上是对人生的”更高的神化,造就了“生存的一种更高的可能性”,是“肯定生命的最高艺术”。

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要有声有色地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了悲剧的壮丽和快慰。两者综合起来,便是尼采所提倡的审美人生态度。

为了生存,我们需要谎言......为了生活而需要谎言,这本身是人生的一个可怕又可疑的特征。

在这本书里,悲观主义是被看做‘真理’的,但是真理并非被看做最高的价值标准。这本书甚至是反悲观主义的,即在这个意义上:它教导了某种比悲观主义更有力、比真理”更神圣“的东西——艺术......艺术比真理更有价值。

自苏格拉底之后,科学主义世界观迅速战胜了由神话、希腊悲剧、前苏格拉底哲学所代表的审美世界观,在欧洲思想中取得了长久的支配地位。科学主义世界观的核心是一种”形而上学妄念“,即坚信”思想循着因果律的线索可以直达存在至深的深渊“,凭借逻辑可以把握世界的本质。

科学主义世界观的支配产生了极其严重的后果。在生存状态上,由于回避人生根本问题,“用概念指导人生“,使现代人的生存具有一种”抽象性质“,敷在人生的表面,灵魂空虚,无家可归。现代人的这种生存状态必然反映到文化上,其表现是精神上的贫困和知识上的贪婪。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从这本得到的比我想的更多,对哲学的一些方面有了很多认识。

漓江出版社这本书第三部分《教育家叔本华》黄燎宇的翻译真的牛批,比韦启昌的好多了,尼采本人味!!!!

但是,我们的时代要果真是这种状况,哲学的尊严就将化为灰烬。哲学仿佛已成为一种滑稽的、无足轻重的东西,因此,真正热爱哲学的人必须反抗这种混淆是非的状况,他们至少要证明只有那些虚伪的哲学仆人和哲学贱人才是滑稽的、无足轻重的。他们最好以行动证明对真理的爱是一种可怕而巨大的力量。诸位共勉!!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尼采的逍遥

放暑假了,妈妈带我去图书馆借书。我一进少儿图书馆,在整齐摆放有序的书架前,我选中了《逍遥奇侠》,嘿嘿,说不定我读过以后变成“小姚奇侠”!

《逍遥奇侠》是由一个叫村人・阿尤的团队创作的,是新武侠漫画的开路先锋。

书中主要描写少侠白云飞为寻身世之谜闯荡江湖,遇见勇猛的刀客韩涛,两个人不打不相识,从此一刀一剑兄弟情,互帮互助携手向前。

小山贼贾超爱念古诗,小乞丐西门啸偷偷捣乱,迷糊小跟班大牛与xx耍“花拳秀腿”……热闹哄哄的江湖笑史,曲折离奇的武林历险,带你穿越现实生活,感受正义和邪恶、友谊和斗争交织的江湖之险。

读完之后,我热血沸腾,()仿若自己都成了一名小侠,武功高强,行侠仗义。掩卷沉思……觉得团结就是力量,在一个团队中团结是必要的,一定要有团队合作精神。

文档为doc格式。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字

时隔半年重读尼采的《悲剧的诞生》,不同于当初刚接触哲学时的一片茫然,在对尼采有着一定的阅读后再读尼采的处女作,感受到的与之前相比多了许多。虽然尼采在后期将《悲剧的诞生》视为极不成熟之作,但其讨论终生的母题已在此出现—克服虚无。

在西方,自现代性出现伊始,人本与理性渐渐战胜绵延上千年的神本主义信仰体系。这两个相悖的体系,从苏格拉底到黑格尔,都建立在形而上学的基础之上,而尼采要推翻都,恰恰是这构筑了上千年的形而上学体系。最早的理性主义可以追溯到苏格拉底时代,直到启蒙运动,理性主义彻底走入每个人心中,同时,信仰的缺失导致人们怀疑生命的意义,虚无主义自此萌芽。

在痛苦且无意义的人生中,依靠日神艺术的表达完成个体化,又在对世界的恐惧与怀疑中,个体化破碎,主体隐失于酒神艺术。

希腊诸神体现了酒神与日神的对立与结合,日神元素中的个体界限与酒神的过度忘我相互制约。在四大艺术阶段之后,悲剧便是酒神日神结合下的崇高艺术作品。

“艺术挽救了希腊人,而且通过艺术,生命为了自身而挽救了希腊人”

抒情诗作为悲剧与酒神颂歌的前身,其中蕴含着两种艺术冲动—酒神与日神。酒神冲动感受原始矛盾痛苦,抛却主观性完成主客体的交融;日神冲动显现意志的形象—模仿音乐。

悲剧产生于悲剧合唱歌队,在歌队中,迷狂的希腊人创造出一片世界,将理想与自由保存其中,他们在其中消融统一,作为狄奥尼索斯式的表达,共同受苦。

“但只要实体是艺术家,那么主体就已然摆脱了自身的个体性意识,仿佛已经成为一种媒介,通过这一媒介,这个真在存在着的主体便得以庆贺它在假象中的解脱。”艺术先于艺术家而存在,艺术家作为艺术的媒介。

普罗米修斯的双重本质—酒神与日神,泰坦式欲望与个体。

尼采认为,悲剧在欧里庇得斯手中消亡。欧里庇得斯作为思想家,将平庸的观众带上舞台,形成了一种新的戏剧—阿提卡新喜剧:由悲剧蜕化而来,构成悲剧极其艰难和惨烈的消亡纪念碑。

但究其根本,欧里庇得斯也只是面具而已,真正让悲剧艺术中强大的交织的两种艺术冲动解体的是—苏格拉底主义。苏格拉底的审美原则是:“凡是要成为美的,就必须是理智的。”本能直观在苏格拉底这被理智意识压制,导致了酒神冲动与日神冲动的解体,此后,哲学思想的生长也压倒了艺术。

但尼采并没有一味贬低苏格拉底主义中的理智意识—当科学到达界限,在那界限处凝视一片不可知的黑暗时,科学就必定突变为艺术。悲剧从音乐精神中诞生,也因音乐精神的消失而毁灭。尼采直接引用叔本华“音乐不是现象的映像,而径直是意志本身的映像。”音乐激发普遍性的比喻性直观,也使其以至高意蕴显露出来—悲剧神话。

作为彻底外于艺术本质的的艺术形式—歌剧,在那里音乐作为歌词的仆人,非狄奥尼索斯精神使音乐疏于自身,成为现象的奴隶。完全是为了满足非审美的需要,对于人类的乐观赞美。

写《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东野圭吾的小说,很久没读。看起来很快,人偶视角的呈现有一定的不同,看似柔弱的一方设计了整个案件的发展,没有人会想到,也少有人会选择去猜测。

还是起于利益的纷争,太多利益的诱惑让人无法脱身,一步错步步错,不过是一个连环反应所导致的最终结局,大抵有的更多的也是一种惋惜,毕竟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过的伪造,不过是希望浪子的回头。

赖子的一跃而下是一种难隐的骗局,利用视觉带来的.偏差只是为了掩盖存心杀害的事实。

明明不曾与人为害却落得这般地步,只是说人心险恶有时不是个体的不同就能够去改变的事实。

或许是恰巧,或许就是命运所安排的丝丝入扣,所看到的事实,却也不过只是想要拯救。

不过是对于很多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沉默,那个家里本就没有多少人喜爱两人的存在,对于死亡,有的想法也就只是一种罪有应得。

所以就算是知道了,也就只是当作沉默。

只是苦心不被人知,不过是害怕计谋暴露后自身的处境,一而再再而三的行为对于家中人就只是忍无可忍。

他们早就知道了最初的原因却也不过只是选择闭口不谈接受那个孩子的存在。

不是所有的原谅都会换来感激,也不是所有的沉默都会换来一种结束。

也可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么多人,不过是在无意之间成为小女孩的傀儡,一步步走入女孩设计的圈套之中。

女孩所做的一切,也不过都是为了母亲复仇,利用喜欢,利用仰慕来掩盖自己的所有目的,任谁都会后背发凉。

即便她的腿让她去不了更远的地方,她能够做到想要做到的,能够被人肯定而不只是一味的忽略就能够带来更大的幸福。

悲剧人偶,不过是目睹了这一切,不过是恰好参与到了悲剧之中,又何尝有过招引悲剧的行为。

只是不幸目睹了这一切,不过是以第三人的角度参与到每一起案件之中。

尘埃落定,一切结束。只是惆怅,的确算是揣摩人心所策划的一场复仇。

之后只是希望她能够过好属于自己的生活,不只是牵扯在这一场又一场的梦境之中,一切早该结束,亲手画上的句号,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古希腊戏剧或者说生活有明显的的两种倾向:日神倾向和酒神倾向。悲剧来源于酒神倾向。

歌队的表演是自觉的,即自己认为自己是剧中人物,而非有意识地扮演角色。这种表演是酒神倾向的。

音乐本身就是两种倾向的表现,而非表现的载体。

日神倾向和酒神倾向是纠缠在一起的。

古希腊悲剧的观众也是自觉的,即认为自己是剧中一部分,或者认为自己在观赏真实的;而不是有意识的将自己作为观众或者意识到观赏的是某种表演。

自苏格拉底后的悲剧是市民的世俗的,是酒神倾向的毁灭,是不同于古希腊的悲剧的。歌队,观众,音乐已经各自脱离了戏剧本身。

德意志文明的发展的要点不在于是否要排除法兰西文化,然后真正地追根溯源,找到属于自己的日神和酒神。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对《悲剧诞生于音乐精神》的阅读诞生于对一种金色的、太阳般光华的遥想。但在正午到来之前,黄昏就降临了,褐色的暮霭涂抹在天际,包裹着一团赤红的夕阳。尼采的书还能是什么颜色呢?“在所有的书写中我只爱其人以其血所写。以血作书:如是你将体会,血就是精神。”

不过,谈论尼采之前可以先讲讲海德格尔,讲讲一种由海德格尔所渲染的情绪,一种带着尼采似颜色的情绪。情绪,stimmung,琴弦。海德格尔虽然没有诗人的才华,却总能敲打出藏在语言缝隙里那些动听的声音。调定的琴弦,有着参差的音高,人的情绪也是如此。所有游离在《存在与时间》的字隙中的人,在他们身上都将有种本然情绪被它调定。但本然情绪,源自渊深之处的东西怎能被人为调定?焦尾琴的音色跟工匠的手艺有关吗?也许,可以借用书中一个词语来说:它是被“唤出”的。

什么听从呼唤而来?一种畏惧,一种战栗,一种惊恐不安。海德格尔在反复谈论着畏,绝然跳出自身,面对无何有之乡那一刻的畏惧。回想最初阅读的时光,一个夏天,捧着《存在与时间》,午后闷热的睡梦里,脑海中依旧翻搅不息的是不久前才从眼前滑过的字句。可哪里有让人难以承受的畏惧?反倒是欢欣与兴奋呢。无何有之乡,在海氏书中被描述为一无所有、一无所在之地,却可以被视为一个秘境,一个唯我所有的领地。没有惊恐,甚至那惊恐本身也转化为亢奋,就像看到塔克夫斯基的《索拉利斯星》最后一幕,整个我们所立足的地球显现为索拉利斯星云中的双重镜像,于是兴高采烈地说:“嗬,一种让人恨不得抓破头皮的毛骨悚然。”

洋洋自得地玩味这种情绪吧,尤其在阅读尼采之后。《悲剧的诞生》中讲述了西勒诺斯的传说:弥达斯国王在林中捕获了酒神的伴侣西勒诺斯,逼问他,对人来说什么是最好最妙的事?精灵一声不吭,最后再也忍受不了这愚蠢的问题,发出刺耳的笑声,说道:“可怜的浮生呵,无常与苦难之子,你为什么逼我说出你最好不要听到的话呢?那最好的东西是你根本得不到的,这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为虚无。不过对于你还有次好的东西——立刻死去。”多么精妙地表达了那种情绪啊。闻者心情如此激动,势要找人一吐心曲,最好撞上一个女人,兴冲冲想告诉她,却又怕将她惊吓,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下,不过嘴角势必模仿西勒诺斯的笑容。敏感的女人看到这笑容似乎若有所悟,可怜她还没有学会那种奇妙的颠倒,那种颠倒可以用一个精炼的公式表达:存在的无意义状态就是存在的惟一意义。这是西勒诺斯的第二重智慧:对于人,最坏是立即要死,其次坏是迟早要死。我们不该祈祷吗?祈祷我们的生活美满如意?这样,在平静而幸福的日子里就能欣然享受冷漠之酒与荒诞之粮。如是,好亲自上演一场悲剧,将生活撕裂,撕出一道裂缝,或者说找到生活中本身就存在的那处根本的裂缝。那时,难道不该响应厄琉西斯秘仪上的召唤吗?苍生啊,肃然倒地吧!

人生当成为一场悲剧。谁会得出这么荒唐可笑的结论?但这不过说的是尼采说过的话:人生当成为一件艺术品。尼采本人即如此行事。他视拜伦爵士为楷模,因为拜伦的一生显得壮丽、优美、波澜起伏、充满生命力,酒神的充沛,日神的光华。“在英雄周围一切都成为悲剧。”这种精神感染了人们,于是,最初的洋洋得意与欢欣鼓舞显形为高傲与自豪。多么骄傲,但不针对任何人。陀斯妥耶夫斯基笔下的许多人物都拥有这种骄傲,即便是像蟑螂一样的列比亚德金上尉,因为他照样明白这回事:从创世第一天起,为什么这个简单的词就充斥整个宇宙。但列比亚德金们不愿意回答,就让我们来回答为什么吧,那就是让人生成为一场悲剧。

为了上演一场悲剧,为了完成酒神信徒式的魔变,便采取一种生硬笨拙的模仿,这种模仿又是效法海德格尔的教条:将自己从人群中撕裂开去,自我弃绝,抛入一个孤决的境地,一条弃绝人寰之路,那样就能直面存在或者虚无,两者一样。自我孤离,然后吟唱“英雄的颂歌”。

但可笑啊,生活如此贫乏、苍白、谈不上幸福、也谈不上不幸,与悲剧精神反正毫不相干。不过,模仿者在这个过程中至少发现了对存在者整体的思考,于是他们安身于悲剧精神的对立面——理论认识。认识之于模仿者成了惟一的行动。无法在壮美的静观中瞥见摩耶面纱的飘动,便要用认识揭穿面纱背后的真相。众神与人过着同样的生活,从而为人的生活辩护,这充足的神义论对认识者演化为需要一个至高理智保证对罪恶之渊薮的理解。尽管在《悲剧的诞生》中被尼采称赞的康德为摩耶面纱背后的酒神世界划出了不可侵犯的畛域,德国观念论的自由精灵们却挥出理智之光,如同有守护神相伴的苏格拉底,要用思辨逻辑和因果律整理混乱的原始混沌,认识什么是至善。模仿者尾随其后,亦步亦趋,为苏格拉底唱起“半神之歌”。无论是法厄同冲向太阳的壮烈还是塞默勒对雷电神威仪的迷醉,似乎都多少填塞在模仿者胸中,但其实,他们不过是装上蜡质翅膀的伊卡罗斯,当飞近太阳时,翅膀熔化了。

“在半神周围,一切都成为萨提尔戏。”自我孤离的模仿者,自我认识的模仿者,你们啊,上演的就是这么一出滑稽的萨提尔戏,或者说不准还是一出最大的悲剧呢,一出不再可能有任何悲剧的悲剧。瞧啊,模仿者在两种精神中都不再有出路,酒神精神与苏格拉底精神在他们身上都没有出路。明白了这些,高傲就变成折磨。“痛苦的烧灼,高傲的光芒”。荷尔德林这句哀歌在模仿者身上打了倒转。

逐渐地,会滑向另一重同样来自悲剧的情绪,或者说,两重情绪一开始就缠绕在一起。好像《伊翁篇》中的那个青年,“我在朗诵哀怜事迹时,就满眼是泪;在朗诵恐怖事迹时,就毛骨悚然,心脏悸动。”奥古斯丁的《忏悔录》中也这样谈论悲剧:“人们愿意看自己不愿遭遇的悲惨故事而伤心,这究竟为了什么?一人愿意从看戏引起悲痛,而这悲痛就作为他的乐趣。这岂非一种可怜的变态?”犹如奥古斯丁幼年行窃,他所爱的不是所偷的东西,而是偷窃与罪恶,是作恶本身,是自我毁灭。顺着自我孤立,滑向这种情绪自然而然。人们会爱上痛苦的感觉,形影相吊,自怜又自艾。

所幸,微妙的变化还是在发生着,发生在相同的事物上。读一读《杜伊诺哀歌》,最初是这样读的:“如果我呼喊,在天使的序列中有谁将我听见?”模仿者因为他们的骄傲而呼喊,呼喊却不渴望被倾听。呼喊中的沉默,“沉默吧,绝望的心”,绝望因为根本不想拥有任何希望,希望不过是一团愚蠢的火。而现在读的是下面一句:“甚至设想,一位天使突然攫住我的心,他更强悍的存在令我晕厥”。期待一种真正强大的存在之域吧?模仿者垂下湿润的眼帘,安坐其间,倾听无声之音。

但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呢?隐约中,只能借助诗人之笔描述那种存在的颜色:

当绿色的无声之境。

心与善终于和解。

倚高树之清凉。

人以温暖的手分发肴馔。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在这本书里尼采开门见山的解释了希腊悲剧产生的内在机制。指出,是阿波罗精神和狄俄尼索斯精神。即日神和酒神。所谓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所谓酒神象征着情绪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颠狂状态。酒神精神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要有声有色地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了悲剧的壮丽和快慰。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

我们都很喜欢听音乐,而音乐正是日神与酒神精神的一种综合情绪的表露。尼采把悲剧看作是阿波罗精神与狄俄尼索斯精神而这的合成物。但是从实质上他更欣赏狄俄尼索斯精神。这也就是他所说的音乐精神。尼采认为,看悲剧时,"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通过个性的毁灭,我们反而感觉到世界生命意志的丰盈和不可毁灭,于是生出快感。现实的苦难化作了审美的快乐,人生的悲剧化作了世界的喜剧,肯定生命,连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与毁灭,与痛苦相嬉戏,从人生的悲剧性中获得审美快感。这就是尼采所提倡的审美人生态度的真实含义。”“重估一切价值,重点在批判基督教道德,审美的人生态度首先是一种非伦理的人生态度。生命本身是非道德的,万物都属于永恒生成着的自然之‘全’,无善恶可言。基督教对生命作伦理评价,视生命本能为罪恶,其结果是造成普遍的罪恶感和自我压抑,审美的人生要求我们摆脱这种罪恶感,超于善恶之外,享受心灵的自由和生命的欢乐。”所以尼采有这样两句话:“艺术是生命的最高使命和生命本来的形而上活动”,“只有作为一种审美现象,人生和世界才显得是有充足理由的。”

《悲剧的诞生》主体部分又可以分为两大板块,前十五章为尼采文艺理论的阐释部分,十六章到最后则是将前文提出的文学、美学思想在德意志文艺复兴中的方法论应用,故而下面的内容概括以第一板块为主,后十章的内容与前文多有重复,可以用于对前面概念的佐证和解释。而由上文可见,尼采《悲剧的诞生》存在着两个层次,首先是对古希腊悲剧起源的探讨以及由此生发的对现代理性主义的批判,另一层则是潜藏在这些讨论背后的、真正的内核——审美对于人的存在之意义的决定作用,即所谓“重估一切价值的尝试”的最初形式。后者是尼采美学的核心,是我们理解其日神-酒神理论的基点,是贯穿全书的一条线索。

关于尼采《悲剧的诞生》,学者周国平有过一段概括:“关于《悲剧的诞生》的主旨,尼采原来一再点明,是在于为人生创造一种纯粹审美的评价,审美价值是该书承认的唯一价值,‘全然非思辨、非道德的艺术家之神’是该书承认的唯一的‘神’。他还明确指出,人生的审美评价是与人生的宗教、道德评价以及科学评价根本对立的。……后来又指出:‘我们的宗教、道德和哲学是人的颓废形式。相反的运动:艺术。’可见,‘重估’的标准是广义艺术,其实质是以审美的人生态度反对伦理的人生态度和功利(科学)的人生态度。”

尼采在写作《悲剧的诞生》时还出在叔本华哲学思想的影响之下。尼采在本书第五节中,应用叔本华音乐哲学的观点,说道:“我希望我是在他自己的意志下认识他的。”在第四节中显示提出一个概念——“永在痛苦和矛盾的‵原始太一'”,又称“存在的基础”这与叔本华的把宇宙看作是意志的表象观点十分相似了。果然在第十六章中,他就明确的提出“我们可以称世界为具体的音乐,正如我们称它为具体表现的意志”,暴露出了他的唯意志论的观点。后来提出“权力意志”的命题已经在此显现出了端倪。而能够实现权利意志的所谓的“超人”,即“有艺术才能的专制君主,”他们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奴役群众。这种超人哲学也在本书中也有眉目。在第十八节中,尼采呼唤“一个具有大无畏眼光,具有指向那未经发掘的世界之勇敢冲力的新兴一代”,这是些非理性的“天才人物”是否认科学的普遍有效性和达到普遍目的的主张,并且开始打破所谓人类可借因果关系而探索宇宙的那种信心。这就是说超人在行动时无需理性的指导和制约,只需要抽象的意志和原始的本能。

伟大的悲剧的读后感

读《伟大的悲剧》总有对人一种心灵的震憾,奥地利作家茨威格通过两个南极考察分队失败一方的描写,再次证明,悲剧的力量才是最伟大的力量。下面是有伟大的悲剧的。

读后感。

欢迎参阅。

在人的一生中,有喜有忧,有失有得,有笑有泪,而贡献就是那把直尺,用来衡量你人生的轻重,曾听许多人说过;几句“豪言状语”,可他们有履行过自己的承诺吗?在众多人中,令我最敬佩的是“视死如归”这种微弱的身躯包裹着神圣灵魂的人,他们就实现了人生的价值。

你斯科特那组去南极探险的队伍中就有五位永垂不朽的英雄,他们面对死亡是靠那种坚忍的意志,诚然,拥有顽强意志的人是会坦然面对生死的,当时,分出人头地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到了南极,可结果是有人捷足先登,他们之前的努力难道白费了吗?看着那封由挪威探险队留下的信,他们大可以将之修改,变成是自己先完成这个伟大的任务的,然而,他们没有这样做,为的是自己的良心,他们更不想得到虚假的成功。在回去的路上,每一步都要倍加小心,恐防倒在这块陌生的地方,其实他们早己意识到自己已经面临绝境了,而行动所表现出来的执着,是非一个正常人所具备的,因为他们是勇敢的战士。

当我读到他们的队员一个个升入天堂,他们所表现出的对同伴的敬意,情谊时,泪水己满眶,作者将他们的事迹写得生动传神,令我不禁肃然起敬。

有人说:“死有轻如鸿毛,重于泰山”,让我联想到具有冒险精神的英国探险队,他们不就是泰山级的人物吗?。

读了斯科特给英国公众写下的一封绝命书后,我就被他那坚强勇敢的精神深深地感染着……。

课文里,我知道了斯科特一行人在痛苦的打击下,继续向南极冲锋。但由于南极的寒冷、绝望的心情、贫乏的资源和无力的身体使他们长眠于白雪之下……我心里产生了震撼,但我读了斯科特写的信后,这震撼就愈加强烈。

信里描写的重重困难震动人心;克服困难的勇气令人敬畏;克服后的欢喜令文字都活跃起来;失败后的挫败仿佛令书面都抹上一层灰尘,却将他们的大无畏的精神反衬的烁烁发光!

我突然发现这种精神无法用文字来表达,所以,我只能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达我的敬仰之情而感到遗憾。

所以,我们要在心里铭记这些英雄。铭记他们的精神,铭记他们的贡献……。

南纬90度,冰雪覆盖的南极点,神秘而又美丽。它吸引了一批批为之疯狂且勇敢的探险家,而他们不是知难而退就是葬身冰原,一度成为骇人听闻的“死亡地带”。

但在1920xx年底,挪威探险家阿蒙森与英国探险家斯科特一行人为了国家的荣誉,在南极展开了一场富有戏剧性的角逐。但由于阿蒙森首先出发,且斯科特准备不足最终还是被阿蒙森捷足先登。

斯科特面对这辜负了他雄心壮志、美好心愿的南极点,他们毫不后悔,有的只是悲怆与无奈,并且斯科特甘心为对手阿蒙森坐业绩作证,且这一事业正是他所热烈追求的。

他那诚信的绅士风度与坦然面对成功与失败的无比高尚的人格,赢得无数人之敬佩。

当然他们坚毅执著为事业而献身的英雄气概使他们在归途中与死亡作斗争,当他们一个个倒毙时,没有一个像孬种,都是响当当的汉子,“生得光荣,死得伟大!”

并且强烈的集体主义精神使他们在关键时刻为了保护同伴而勇于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

斯科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考虑的不是一己之利,心中惦记的始终是别人,他最后的遗书不是为死后的沽名钓誉,而完全是爱的真情流露!他怀着一种热烈的爱而没有丝毫的恨离开了那个冰冷的世界!

斯科特在与大自然的搏斗中虽然失败了,但是他的心灵禁受了考验,变得无比崇高,是有价值的美。正应如此他才被人们铭记在心,甚至作为自己的榜样,他虽然离开了人世间,但他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

尼采的第一部着作是《悲剧的诞生》,他提出了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酒神象征着情绪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癫狂状态。我们都很喜欢听音乐,而音乐正是日神与酒神精神的一种综合情绪的表露。尼采认为,看悲剧时,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通过个性的毁灭,我们反而感觉到世界生命意志的丰盈和不可毁灭,于是生出快感。现实的苦难化作了审美的快乐,人生的悲剧化作了世界的喜剧,肯定生命,连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与毁灭,与痛苦相嬉戏,从人生的悲剧性中获得审美快感。这就是酒神精神的要义。

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酒神精神却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日神精神的潜台词: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也要有声有色的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悲剧的壮丽和快慰。

尼采认为权力是生命意志的目标,人生就是强弱权力意志的较量过程。这种权力意志实际上就是用酒神精神改造过的"生命意志",征服异己,使之成为自己生存,发展的工具,这是生命的原则。因此他将人分为天才和流氓。一个能否对人和持审美的态度,是肯定人生还是否定人生,归根到底取决于内在生命的强盛衰弱。他还宣称"上帝死了",号召打破偶像,破坏陈腐的传统观念,提倡狂放不羁的酒神精神。

一个人的世界,读懂的时刻,第一次看到过这样透彻的言论,让那么多一直以来很模糊的东西变得如此清晰,我变得如此通透,在哲人的面前我是一个透明的灵魂,我好像是与一位哲人在历史的时光隧道中来了一次撞击,满满的一地,我慌忙地俯身捡拾起的,都是闪烁着哲思的光芒的珠贝……或者我是在哲人的窗外,看见他来回踱步时燃起的袅袅烟雾,那是思想的丝缕灵性,我屏息静气,心中却有狂浪翻滚,让我想跳想叫想哭,为这些年的混沌在瞬间的流泻,想跳想叫想哭想告诉一个人我的感受,然而,没有。周围很静,苏说:静,净……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无比的静……我明白这样的话的意思。

有对手才有博弈的乐趣。柔弱的天性将来也可以发展壮大,因为,思想具备极大的包容性,没有哪种思想是单而纯的,其实人也如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每个人都在塑造着别人,同时被别人塑造,不仅是身边的人,还有穿越时空的阅读的对话。今后的岁月里,怎样让人们在熟悉我的思想的同时,不去追溯我此刻的境况呢,然,在境况中可以更深透地理解我此刻的思想,就像对一部伟大的作品的理解都要联系当时的时代背景一样,每个人都是让人评说的对象,在理解这个词的诱惑下,我有一种想脱光衣服充分坦诚的冲动,然而我没有,历史也不会,所以戏剧诞生,而迷惑的一生就是我的戏剧,遮住了历史。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

这个问题有些矫揉造作,吹毛求疵,甚至不知好歹的味道,可事实上却令我困惑:抒情诗人和戏剧诗人面对的难道是不同的人生和世界吗?何以他们在对待生死的方式上如此不同?当然不是,我们共同生活在这同一个世界上。他们二者唯一的不同(除了个体感情因素之外——而在两类群体的比较中,个体差异可忽略不计)只能是表达方式(抑或进一步而言,思维方式)的不同。

尼采与戏剧家和诗人都沾边,他发表的第一部著作就是《悲剧的诞生》,而他的所有著作无不是箴言警句,与诗人在形式上无异。这篇文章之所以以尼采为中心,就在于尼采所处的时代可以切实算得上不幸的时代。仅仅提到尼采的发疯还不足以说明这个时代的不幸,我们还要从其他方面入手。

“上帝死了”可以算最突出的一个不幸,这句话听起来简单,理解起来却并非易事。如果将我所了解的西方思想史简而化之,我们会始终看到上帝与人的亲近和对峙——即使在“上帝死了”以后仍是如此。“上帝”是一个超感性的形而上存在,是人的理智所无法把握的。人的理智和情感所能把握的只有自己的肉身和理性范围内的“我思”。“我思”一旦问及“偶然”、“善”等事物,则捉襟见肘。康德所做的正是给理性的有效性划定边界,为信仰留出地盘。然而,“我思”却潜藏着危机。

在基督时代,人是上帝的作品,因此人是第二性的。但人因偷吃智慧之果而背叛上帝,人类因此跌入原罪之中,耶稣作为肉身带着上帝的旨意来拯救人类,这个旨意就是爱。但从笛卡尔的“我思”所发展而来的主体意识,却将理性极度膨胀,成为19世纪、20世纪科技大爆炸的嚆矢。理性在黑格尔那里发展成绝对理念,历史发展成为绝对理念的显现过程,历史进程由此“理念”决定,代表它越俎代庖挤占了神的位置。但理性却没有温度,一切血腥成为历史理性车轮必经之途的正当产物。但被驱逐了的神的“这个位置本身总还是保留着的,尽管已经是一个空位了。人们依然可以紧紧抓住超感性世界和理想世界的这个已经空出来的位置领域。这个空出来的位置甚至要求人们重新去占领它,用别的东西去替代从那里消失了的上帝。新的理想被建立起来。”新的理想是什么?新的理想就是尘世幸福。人类可以用自己的理性和双手创造自己的幸福。人类不相信别的,他们只相信自己。

尼采是这个不幸时代的守夜人。他目睹了上帝的死亡,旧有的价值伦理体系面临崩溃危险。尼采的“强力意志”站出来要独挑大梁,他一手刻画了超人的形象,渴望芸芸众生中能诞生超人来指明人类的前进方向。说这个时代的江山不幸显然体现出我对旧有美好时光的心向往之,可历史上(当然不排除今天)也不乏有人对现代性鼓盆而歌。但就是这样的“时代之幸”,要求我们个个都要变成冷酷“超人”?放弃爱,放弃同情?罗素就对尼采的这种冷酷产生反感。不仅如此,韦伯构筑了现代性的大铁笼却毫无回天之术,马尔库塞描述了单向度人最终走向了动物性欲的解放,拉康哲学不是更加悲观么?……如果那些鼓盆而歌的人所说的“江山之幸”也要包括这些,我实在不能接受。或许尼采说的对,只有在审美的意义上,价值崩溃后的人生和世界才有可能被人类脆弱的性格所接受——愈加离奇荒诞,才愈加像一件现代主义的艺术作品。

江山不幸至于如此,诗家何幸之有?在尼采身上,我们只能找到他论说自己哲学的激情,此外还有什么呢?孱弱的身体,疯狂的晚年,破碎的爱情,孤独的生活,或许他与瓦格纳那段前后不一的友情可以值得称道?当哲学史赋予尼采一个位置的时候,这就是后人对他“幸”的最好阐释?可是我很想知道,生活在那样的时代(这时代一直延续到今天),尼采快乐不快乐,就像我们可以确认生活在这个时代并不经常感到快乐一样。

舞台小世界,世界大舞台。这“舞台”指的是一切具有戏剧性因素的表演舞台。戏剧与其他艺术之不同就在于它将世界搬上舞台令人类观看。抒情诗也可以构筑自己的“世界”,所谓“一花一世界”,但那个世界无论如何都与舞台上所呈现的“世界”有本质差别。抒情诗世界中的人物至多凝结成一个雕塑般的形象,而戏剧中的人物却像在真实世界中那样生活思考行动着。况且更多抒情诗的追求并非构筑世界,而是“境界”、“意象”等。抒情诗人可以走进戏剧诗人笔下的世界,但却很少听说抒情诗人笔下有戏剧诗人的影子。在能否拉开距离观看世界——无论是美好还是苦涩——这个问题上,戏剧诗人的确要比抒情诗人好那么一些。

从情感上,我极愿意将舞台世界就看成生活世界。虽然舞台上的世界和生活世界存在着艺术和真实的差别。“生活中没有悲剧就像采石场里没有雕像一样”但诚如亚里士多德所言,诗(戏剧)比历史更真实,因为诗(戏剧)在更高的层次上反映着真实。从生活世界到舞台世界之间,无论是“摹仿”、“三一律”、“自然主义”还是“表现主义”,这些手段抓住的一定是世界的本真。成功的戏剧总是让观众看到他们自己的生活的本真,因此,面对不幸的时代,抓到的本真只能是“不幸”。

假如我们真的将舞台世界在更高的意义上直接看作生活世界,那么,舞台人物面临的问题就是我们要面临的问题,舞台人物的生活就是我们的生活,舞台世界中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那么,还有什么素材比破碎河山中的疯狂生活更符合戏剧性的呢?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不是被我们誉为经典吗?契诃夫的悲剧也不是经常被人提起吗?还有贝克特、奥尼尔、尤奈斯库,各个都是荒诞世界的戏剧诗人。我们称之佳作的那些戏剧作品都是由我们的不幸构成的!那些斯克里布之所以被人遗忘,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描绘这个破碎疯狂的世界。

我们把自己的疯狂奉为佳作。这是谁的“幸”?

弗拉基米尔:你本来应该是个诗人。

艾斯特拉冈:我本来就曾是个诗人。(手指着他的破烂衣服)这还看不出来吗?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我首先想申明两点。

其一,我是悲观主义者,但努力做最乐观的悲观主义者。

其二,我是唯心主义者,但努力做最现实的唯心主义者。

之所以说我是悲观主义者,首先,我觉得人生就是一场悲剧。人的生老病死都不由己。终其一声也不过是一个走向坟墓的过程。而且,在这过程中,痛苦远远多于快乐,而仅有的快乐又都是基于痛苦而产生的。这里可以举例说明一下,比如,你获得了某种成功,你为其快乐,更多的是为你的“付出有了回报”而快乐。而付出的过程势必是痛苦的。所以说,你只是在快乐“我的痛苦已经过去”这样一个过程。所以,人生就是一场悲剧,虽然有高潮有唯美,但落幕必然是悲剧。

之后,为什么说要做最乐观的悲观主义者呢?既然人生是悲剧我们怎么办呢?

最近在看尼采《悲剧的诞生》(周国平译),总结道,艺术是可以拯救悲剧的。或者说,艺术可以暂时拯救悲剧,但不断会有新的悲剧诞生。而艺术拯救悲剧的方式有两样。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日神精神通俗的来说就是,我们会做美丽的梦,但我们即使是知道那仅仅是梦,是终究会醒来的梦,我们也是要做的,因为这是我们获得快感的途径。酒神精神就是,明知道是悲剧,但我们享受表演悲剧的过程。“悲剧以其壮丽和快慰”吸引我们。说到底,我们理智的知道人性是功利的,人生是悲剧,但我们用艺术(非理性)来掩饰真理周国平的原文是“艺术比真理更有价值,为了生存,我们需要用艺术的‘谎言’去掩盖某些可怕的真理”。

正如我那篇文章所说。“我爱你,只是爱你的价值和我的付出”,很多人都跟我说,我觉得对,但,太寒心。是啊,我们宁愿相信戏台上双双化蝶的故事,我们宁愿相信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们用自己创造的艺术的美来掩盖真相,从中获得快感。这就是日神精神的体现。

是啊,如果将一切看透,人生尚有什么乐趣?就让我们做一场华丽的梦吧!

总之,如果认为自己不幸,我们总能找到不幸的理由。如果认为自己幸运,我们总能找到幸运的理由。(这是典型的唯心主义观点,也是“强力意志”的体现。)。

但是,在“唯心”的同时,我又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我认同普遍的价值观,因为我生活在这个社会,也是受这个社会的价值观影响所长大的。我需要通过别人的反应来确定我的行为,从而认同自己的价值。所以,我的行为永远不会过于偏离大众的价值观。我安分守己地做好大众价值所认同的事,比如,做个好学生,比如,做个好员工。也许,将来按照适当的模式结婚生子。因为我不能不承认,符合大众的某些物质或是精神追求比较容易引发我的“幸福感”。比如别人的欣赏,比如用自己的才能换得的金钱和地位。总的来说,社会认同感是我“幸福感”的最主要来源,所以我必须学会现实。

我用美丽的“艺术”装点生活,同时也享受“听天由命感”。

既然我们无法逃离生活,那我们就学会享受而非忍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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