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散文播音主持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伤感散文(实用8篇)

时间:2023-09-28 19:11:40 作者:雁落霞 最新散文播音主持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伤感散文(实用8篇)

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肯定对各类范文都很熟悉吧。那么我们该如何写一篇较为完美的范文呢?接下来小编就给大家介绍一下优秀的范文该怎么写,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散文播音主持篇一

蜡烛的光线越来越暗,我的身体越来越轻。夜色漆黑啊。很久以来,我就孤身穿行于心灵的冰川,除了早晨或黄昏与钟表相对而视外,只能把身上的骨架翻来翻去,我的皮和肉都被抢劫一空,就只剩下几块骨头和满地的稿纸。

笔下的文字已老,抵达不了秋天的早晨,并且,洪水常常漫过家园,在夏天的酒杯里我伤痕累累,躲在一片叶子下面,我是水中的一块石头,悬崖上的一棵树。

我身单力薄,无力赶走祸患的狼群,只能手握文字铸造的拐杖,在狼窝里窜来窜去,最终被它们的呼吸击倒。

我的视力极度下降,除了手脚这些兄弟外,我一无所有,洪水在夏天的最后一个晚上袭击家园,我的躯体缩小成一双饥饿的眼睛。

我看见红男绿女们在公园的转角处疯狂舞蹈,听到长城坍塌的声音。

我看见楼群在滑稽的喧闹中爆炸,听到街道在滑稽的沉默中死亡。

当第一百o一个商品广告播完之后,当第一百o一具无名尸体挤眉弄眼死去之后,所有门窗和语言都关闭了,所有楼房和情感都睡去了。

我是街头那只哑了的云雀,我是街头那棵长不高的冬青树,我是街头那朵流浪的白云。

举棋不定。

散文播音主持篇二

六十年对于生命意味着什么,六十年的时间会让我们还记得些什么,人的一生应当怎样度过,我们究竟为了什么而生活?六十年前的一个深夜,昏暗的灯光下,一群年轻的人儿 熟睡在那冰冷的战壕中,我们是战士。不!在数年之前,我们曾胜人 农民 牧民,甚至是学生。他们生活在一片广袤的土地上,安居乐业,视自己的祖国为世界的希望最幸福的地方。

然而,幸福的生活却招来了那贪婪的目光。那一晚,黑暗 挥舞着刀剑涌来,从陆地,从空中,从海上。无辜的平民 被任意的杀戮,猝不及防的士兵更成了那刀下的冤魂。到处 弥漫着硝烟,到处是黑色的血污。

邪恶的力量沾沾自喜,以为又在被其灭亡的民族中添上了一笔,但是他们错了,因为被他们激怒的是一个伟大的民族,一场神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年轻的人们集合了起来,他们知道面前的敌人是多么的强大,可是他们坚信,自己那微弱的力量将会唤起多大的光芒!

为了惨死妻儿的灵魂得以安息,

为了母亲的热泪不再流淌,

为了家园重新长出各色的庄稼,

为了心中那个红色的希望。

子弹上镗,刺刀闪亮,最高贵的愤怒声波浪在翻滚,朝着那黑暗的老巢,释放着万丈光芒!

终于,年轻的人们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手中的利剑 以刺入了那邪恶的心脏!

决战前的夜晚,战士们睡去了。在梦中 他们又回到了家乡,可爱的家乡 已经恢复往日的模样,失去的亲人又回到了他们的身旁。

从那一晚到如今,已过去了整整六十年。战士们不再年轻,甚至早已死去。大战的硝烟已经散尽了,就好像他们的名字一样。苦难的岁月过去了,可是他们又开始了担忧,因为他们不知道年轻的一代能否警惕不让那邪恶重生滋长,他们老了,已经没有气力再端起钢,当邪恶果真卷土冲来的时候,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儿能否能像他们当年一样奋勇的 冲向那战场。 我们就是这年轻的一代,没有经历过战争的苦难却一样懂得和平的珍贵,只是眼里少了些坚决,心中 多了些安逸。但是面对那屈辱的过去我们同样难以遗忘啊!那段历史已经化成了一只警钟,时时响彻在我们的心上。

珍视和平不等于畏惧邪恶与战火,纳沸腾的血液同样在我们的胸中流淌。我们为自己的国家和民族而骄傲,我们想与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和平的相处。可当那邪恶果真卷土重来的的时候,我坚信!我们同样会端起钢,冲向那战场,这个荣誉,至高无上。

谁妄图灭亡这个可爱的国度,这个伟大的民族,好吧!我们就给他一个灭亡!

来! 年轻朋友们,请亮出你们的喉咙尽情的歌唱,让祖国,不!让全世界都听到这歌声,在歌声中感受到我们的信心和力量。请亲人们放心,请这片可爱的山河作证,从歌声响起的这一刻,年轻的战士已经做好了准备步入辉煌!

散文播音主持篇三

朗读好自备稿件,不光用声音、技巧,主要用心,用心去“摸”、去表达。它需要考生强烈的情感投入、甚至激情。考试时绝对不要仅仅用声音,客观冷漠的表述,也不要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不要拿腔拿调,用刻板的语言形式去朗诵。但是前提是也要选择合适自己的自备稿件,下面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散文3篇。一起看看吧!

真的想不起他们的名字了,却一直记得他们的爱情。

他们是世界闻名的双人花样滑冰运动员,生活中是恩爱夫妻,滑冰场上是最佳搭档,他们的表演配合默契,珠联璧合,多次在各种大赛中获奖。

所谓天妒佳缘,一次意外丈夫去世了。这对于常人无疑是一次巨大的打击。对于她,这打击更是加倍的,因为她失去的,不仅是生活上的爱侣,也是艺术上的合作伙伴。从此,她远离了滑冰场。

沉寂几年后,她忽然宣布,要再进行一次花样滑冰,这次,是她一个人,舞姿还是那样娴熟,还是那样优美。她还是从前的她,沉寂了数年,丝毫也没有影响到她艺术水准,她依然是滑冰场上轻盈的精灵。

但是,所有的观众都落泪了。滑冰场虽然只有一个人在旋转,在腾跃,但她的动作却分明是两个人的。她的身侧,似乎总是有另一个人的影子。她举臂,似乎有人在为她支撑;她腾跃,似乎有人在扶她的腰;她旋转,似乎有人在与她同行;她微笑,似乎是对着那个人……。虽是一个人的独舞,她的动作却总是双人舞的动作。似乎是那个人还陪在她的身边,一如从前。

最后的.造型是他们当年的经典。现在,却只有她一个人。另一半,是虚幻,是残缺,是伤痛……。

她凝固成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只有眼泪涔涔而下。

那是一个人的双人舞,是残缺的完美,是爱情的绝唱。

一去经年,时光流转,物是人非。但在滑冰场上,在她的心中,爱人一直都在,一刻也不曾远离。

老人赢了。他战胜了自己,战胜了那条鱼,那条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美丽的大鱼。

那条鱼比老人的小船长出许多。老人撑起瘫痪般的躯体,费了很长时间才把小船栓在大鱼的身上。他不知道应该让鱼带着他走,还是他带着鱼走。

他没有发现一群无所畏惧的鲨鱼正嗅着血迹朝这里涌来。……

当老人终于回到他出发时的那个港口,天空第三次黑暗下来。它的船边只剩下大鱼粗长的白色脊骨,夜晚的潮水摇晃着那条美丽硕大的尾巴,老人无力上岸回到他的小屋。就在船上睡着了,头枕着那张补过几次的旧帆。

人并不是生来要给打败的。你可以消灭他,可就是打不败他,打不败他。

老人睡着了。他梦见年轻时看到过的非洲。他梦见了狮子。

老师在火场中狂奔着往返,她把十几个孩子一个一个地抱离了火场。那时的我,除了恐惧就是哭泣,当屋里就剩下我和另外一位小女孩的时候,我的哭声甚至比凶猛的火势还要嚣张。也许,就是这嚣张的哭声,让我占据了,最后一个生的机会。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老师一把把我抱起来的时候对我说:“孩子,别哭,老师不会丢下你的。”

当老师最后一次冲进着火的茅草屋,大火呼啸着吞没了我们的学校,吞没了老师的背影,吞没了火海中最后一声哭泣。

茅草屋轰然倒塌了!我和所有活下来的孩子都惊呆了。

那个时候的我们,还不能理解生和死的距离,但是,我们都清楚地记得,那个和我在火海中手拉着手,那个我们班上最小的女同学,那个和老师同时葬身火海的小女孩,是老师唯一的女儿!

二十年过去了,每逢到了清明时节,我和当年的许多同学,都会在老师和他女儿坟前,放下一束束的山花,我会对老师说:“对于过去,我永远都没有机会说抱歉或者感激了,但是,老师,我向您发誓:无论多么苦、多么难,我都不会离开这片大山,这座学校,和这群孩子。”

【朗诵指要】

这是一个催人泪下的悲情故事。惊动天地,感人至深。大山中这位伟大的老师,用自己无私的爱、用自己和女儿宝贵的生命换来了十一个学生的平安,她的生命的价值得到了延伸。朗诵时,要把握好第一人称的语言特点,感情充沛,给人以强烈的震撼与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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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播音主持篇四

秋,慢慢地消失出我的视线,带着少许落叶,突然一个晚上就那样走了,也没有一声再见。不知那带有些稍稍寒意的细雨,是不是为对我的那股不舍之情,而落下的无奈泪水。寒冷的北风带着那股凛冽与萧条来到这个世界,寒了这个世界,也寒了我的心房。不愿总是雨天,那样便再也看不见你的笑脸;不愿总是冬天,冷冷的眼,你说冬天里的雪太寒冷。

时仿若流水间,流水一滴一滴,久了,就汇成了一片无垠的海;时间一秒一秒,过了,便化作了一座记忆的城。城市的灯光湮没了那原本挂在半空的星星,再亮些,也把我原本那急于向你说出口的愿望的流星也掩埋了起来。看不透那空气里弥漫着的红色气层,看不惯那闪烁得眼花缭乱的霓虹,看不见你的笑脸,每次似乎都只看见你那满目愁眉。

都说很爱,很爱,却想着是不是有一天两个曾经爱得那么深的人会从此行同陌路,却想着哪一天我或你会不会失去那个曾让自己以为可以值得去爱一辈子的人。所以我们都退缩了,我们都害怕了,不是不爱,而是不敢去爱。年少时,以为爱可以超越一切,为了爱情也可以不顾一切,但却不明白,这个世界有一种力量,叫做命运。所以在受过一次次伤害过后,人们都相信了命运。

曾听人说过一句话,人的一生,自己最爱的那一个人和最爱自己的那个人都不能陪自己走进婚姻,能陪自己走一辈子的人只是在最适合的时间出现在你的世界。曾我总不信,以为自己对爱情的痴心和认真定可以获得一个完美的结果,殊不知,得到的还是伤痕累累。从此我便骄傲的远远离开了那个被世人认为是最圣洁的东西,孤独地将自己的身边围起一层又一曾高高的围墙,放冷了心,不再去爱,不去伤害别人,也不被别人伤害。一味迷失了好久,也对爱情否定了许久。

有多少爱情不是寂寞作怪,有多少爱情是一见钟情,又有多少爱情经不住一丁点儿的考验。一个人久了,心里都会空虚得寂寞,终摒弃了再也不去触碰爱情的独白,放了自己,开始在茫茫人海里去寻找你的踪影,不是对你的一见钟情,而是觉得对你有那么一点感觉,而后便是日久生情的日子。

可是纵观这世间,又有多少个这样的悲情,不是君负我,便是伊负我。只是,世间难得两相全,可以背叛和相负的,似乎只能是爱情。爱情散了,两两曾谓之海誓山盟便也作废。罢了,山盟作废,可那还有一人呢?在房中自谓人世不公,还是在唯叹尔的绝情?是在窗台月下独饮数千杯后借酒消愁,还是在自我嘲讽、自我戏谑?你的潇洒离去,换给我的是多少伤痛?你的下一场初见,换给我的是多少倾泪挥洒?人生若只如初见,又何来的断肠忧伤。只是不能罢了!

散文播音主持篇五

像一片落叶,了却繁华,在寒风中飘零,继而尘封。

又像一簇浮萍,无根无土,在激流中流离,终归湮灭。

帝都的秋,是萧瑟的秋,凄清的秋。梧桐大道上,尽是凋零的黄叶,任人肆意踩踏。又有谁会忆起它往日的容颜。世人大抵如此,不过是只见他人风光而膜拜,当一朝繁华归于尘土,却无人与你共哀怨。一个人的秋,是苦涩的。即便是在这高楼林立的帝都,在这繁华千年的京城。华灯初上时,有谁会想起那最微小的角落里,谁在欷歔,又是谁在莫名的沉默。

忽而想起此刻的江南。虽说已是入秋,却不曾有此处的肃杀。尽管江南的树叶也是会落的,但落叶却像是一场宏大的歌剧,由初秋的平淡,到深秋的轰轰烈烈,让人亦是回味不绝。终究不像这北国的树,一夜之间便是落叶满地,由不得你去记忆,瞬间只留下突兀的枝桠,呆板、沉寂。

再忆,也只是惆怅。只身北上,以求学之名,却不想困于这烦闷、寂寥的秋的帝都。帝都又如何,不过是千年王朝的中心,怎能抚慰游子的心?我,只是渺小的存在。存在这无人问津的角落,思索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曾游览过故宫,在那盛大的殿宇之前,我无再多感想,却不料在之间触碰到朱墙的那一霎那,思绪如潮水一般翻腾。这里,曾是多少学子的渴望所在。金榜题名时,一生荣耀便可尽得了吧!可又有谁知,那些不得意的人呢?背负的是怎样的辛酸与凄凉。更无人知晓,千里之外,谁在轻呼儿归,谁又在妆楼颙望?在这无法磨灭的历史前,我只能低下头,感伤失落者的失落,无奈失意者的失意。这千年之后的此时,同样的失意者带着同样的失落,在这里祭奠过去与未来。

秋,还未离去,而帝都已寂然。我,只身于斯,即便再梦江南之景,心境,怕是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华灯下,我默念,我悉心倾听这秋风中仅存的岁月痕迹。

散文播音主持篇六

有一首歌《北风》,张镐哲唱的,凄凉,沧桑。歌声里呼唤情人冬天熟悉的相约,几许遥远,几许寒冷。悲情的感染,歌声蔓延,冰冻的思绪萦绕故乡的冬天,心底天籁童年时光慢慢浮现。闭上眼,想,人生的第一段篇章。

天嘴村,七十年代沒有温室效应,只有一个味,萧瑟野荒的寒冷。十二月没来,西伯利亚寒流就横扫一遍,呼呼顺着破落窗户往里钻,而年幼的我面对北方来的不速之客,只有一个选择,钻入鱼网般棉被最深底处寻一丝保护,哪怕有着一丝火柴点着温暖热度。这小小祈求沒有满足,只听见那头睡着的妹妹呓语声,哥哥,我怕。窗外,北风肆虐依旧,榆树枝丫胡乱摆舞,光秃秃春树凄凉望着地上亲生丫枝卷地滚来滚去。屋内我只有坐起,拍着五岁妹妹说哥在这儿。冻雨敲着唯一块玻璃,大珠小珠缓离缓落,妹妹蜷缩如虾米,便在这寒夜独曲渲染中睡着了,嘴角挂着一丝笑,她一定梦见远方辛苦的父母了。她,七十年代冬天留守的儿童。

一觉醒来,万籁俱寂,屋内清冷透亮。顺着一窗眼光,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低矮鸡舍厚厚白雪压敷,隐隐听见咕咕叫的母鸡声,估计急着想出门。我赶紧起身,茅草做的屋顶不堪重负,中间已经塌了一个大窟窿,洒进去的寒冷冰冻的一公两母可怜的鸡,挤成一团取暖,筛糠似的瑟瑟发抖,哀怨目光盯着我光着的脚丫,上面余留着几粒早雪的眷顾。鸡们扑愣愣歪歪扭扭出了鸡舍,沿着我雪地印着脚窝蹒跚走动,诉说同病相怜。而立于一边榆树枝干银龙遒劲,一簇簇梨花圣洁低首无语,倾诉冬春不分,人间真是奇妙。一阵冷风掠过,扑簌簌,纷纷扬扬梨树撒起了礼物,光杆一旁站立的春树难以接受,思衬同一物种,榆树可以变换精彩,而我却只能春天缤纷呢。

花树的心语,我一小屁孩子难以听懂,多年后忆起才略有领悟。找了个缺口的铁锹,冬日里第一份圣洁雪莲得慎重给她办个葬礼,纯洁的魂灵好有个依附。梨花下一个大大雪人应运而生,少年的背影舞动,是不是安徒生乡村化身呢。忽然一个雪团砸过来,落于脚下,妹妹倚门含笑扬了扬手中草帽,哥哥,给雪人戴上。冻溃的还没结痂小手,找了个红辣椒塞上雪人鼻孔,嘴巴抹了团锅灶黑炭。小丫头拍着手,又蹦又跳问这雪人羞不羞,羊角辫颠簸得梨花又一次抖落,簪了一朵又一朵。这便是妹妹小女孩冬天的童话故事了。

第一场雪过后的早晨,东方的晓白重生在海面上,一脸幸福感,雪霁后挂着一片洪远的蓝,清新圣洁。近处二叔家厨屋上青瓦皑皑白雪覆盖,一股青烟袅娜升起,随风左右摇摆,弥漫散开,浸湿了烟囱周边,而我见空似惯。少年迷蒙远眺那东方冬天晓白,那么高,那么远,流动于心底。爸妈你们在哪里?梨树下眼角竟挂了一行清泪。恍惚间竟没注意二婶踩着脚下吱吱细语落雪应声走了过来。仁爱的问,海子,怎么了,想妈妈了?我摇摇头。二婶说,下午和二叔一起过来做米花糖。妹妹说,我要吃。我揉搓了个雪团奋力扔向远方。说,行,米花糖两块,一块给你,一块给晓白,你们都是我的亲人。那一年冬天,过年就满十岁。

冬曰天短,下午快乐时光很快来临。二叔一头挑着炸泡机,一头挑着风箱;二婶斜挎着竹蓝,里面两个小黑袋半饱躺着挤成一堆,估计上刑场前的恐惧。它们名称:农垦米,糖丝块。农村只有快过年时咬牙消费的奢侈品。二叔明天要去驷马山扒河,时间来不及,整个冬天都在河埂,挣点微不足道的工分。流点血和汗沒事,置办点小龙和你的书笔够的,你要珍惜好时光啊。二叔对在旁边卖力扯风箱的我呵呵的说。二叔手摇黑黝黝的铁胖子,在沥碳迸发高温下扭曲翻来覆去,柄端斜挂的时针滴答数着胖子肚中的米崽膨胀的气数倒计时。炭火光映红了二叔满是折皱沧桑的面庞,慈祥胡子里的故事娓娓倒给侄子听。一股股暖流从心底爬升,胸口火辣辣的想王成,冬天的寒冷那时就是个渣。时间到了,二叔突然起身,摆弄好铁猪,接上黑口袋,一踩机关,‘呯’地一声,一粒粒装满空气泡米串向口袋,我和二叔瞬间笼罩在腾空而起的白雾,雾里看人也是一番妙景。

‘噢,曝米花来了,’小羊角辫妹妹捂着耳朵跑了进来。妹妹害怕那响声,一直躲在灶间依偎二婶同烧火。锅里的糖丝块难化得快,正如怀春的少女遇上热烈的情郎,清水加了一遍又一遍,都难分开,总之甜蜜凝结于一体,稠稠丝连,难舍难分。二婶热情给它们准备了张大床,密集的米泡吸收它们的甜意,规规距距组成正方形团队迎接爱的洗礼。雪白的米泡沐浴甜蜜,渐渐变成黄褐色,身灵魂的彻底融合。二叔不客气,一刀连一刀切开。村里人纪念它的爱称,米花糖。妹妹在边角那块插了两粒花生米,说米花新娘戴明珠。屋外,树枝上麻雀闻着香味,不顾雪水洗了羽毛,转悠门口,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它们也想一粒米花糖。

北风的歌声又我拉了回来。故乡的冬已不寒冷,一场雪都是稀奇,米花糖也不再珍贵。而羊角辫和心底的晓白,米花糖索要声,心底至今回荡,陪我走过人生一个又一个冬天。故乡的冬天,谢谢你!有那么一天,再亲近故乡的冬天。

散文播音主持篇七

飞翔。无言的黑影,让黄昏变得神秘和亲近。随后,黄昏就慢慢阖上眼睑,成长为黑夜,单纯和透明。

那时,农村还没有电灯。人们吃罢晚饭,就搬张凳子聚在村口,用芭蕉扇拍着蚊子。拉拉家常。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只有开口说话,人们才能分清对方是谁。庄稼地从村头往远处延伸,玉米稞子遮住道路。向东走过一段土路是个缓坡,爬上去能看见远远的灯火。孩子以为是星光,大人说那是矿上的灯光。除了这些,再没什么可看。这几盏灯火,成了孩子想象的出口。

透明的黑暗在我面前伸展,像一大滴露水,富于弹性和张力,把梦包裹和融化。那黑暗清新,散溢着泥土的芬芳,干净得没一点渣子。三两个萤火虫在远处飞舞,大人说拍拍手。它就能冲你飞来。我们就拍着手,嘴里一通乱喊,果然看见一只萤火虫越飞越近,最后绕过树木,飞进我家的院墙。我们跑进院门,见那只萤火虫飞得有一人高了,就一把打在地上,然后拾起来倒捏着头,露出它发光的腹部,在黑暗中抡起胳膊,萤火就滑出一圈一圈的光。我晃着它跑出院子,用它来吸引更多的萤火虫。后来,我看见更多的萤火,它们照亮了一条道路。

我对夜寄予幻想。

那时我已长大,自己住三间老屋。夜像家乡的老屋,老屋的气息宁静安祥。屋后面是小路和庄稼地。后墙上开两个小窗,像老屋的两个耳朵。我能从这两个耳朵清晰听见庄稼叶子的磨擦,或过路人偶尔走过时的脚步与对话。几只壁虎在窗外趴着,伺机捕获被灯光吸引的昆虫。如果有雨,就能听到庄稼叶子更动听的演奏,那声音据说曾被音乐家写入乡村音乐经典。院子里有棵梨树,风雨大的时候令人担心,半夜里能听见梨子落地的声音,或砸碎在磨盘上的声音。它们使夜显得富有。

但是我越来越失去黑夜。生活的碎片被灯光照耀,反射出彩虹,辨不清面孔

那是午夜或凌晨,铁链锁着大门,我没带钥匙,只好翻门而入。大门被弄得哗哗作响,整条街都能听到。有一双眼睛从窗户后面看见我,认出我,但并不说话。大楼上一个窗口睁开,有人彻夜不眠,等早晨来人接班。一排路灯在我面前伸展,是一些声控灯,不管我走路多轻,只要走到跟前,它就打开,为我照亮道路,同时还照亮我的脸,我的表情,以及地上的影子。

散文播音主持篇八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

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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