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何书读后感 几何原本读后感(优秀5篇)

时间:2023-10-07 01:06:32 作者:MJ笔神 几何书读后感 几何原本读后感(优秀5篇)

在观看完一部作品以后,一定对生活有了新的感悟和看法吧,为此需要好好认真地写读后感。如何才能写出一篇让人动容的读后感文章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搜集的读后感范文,仅供参考,一起来看看吧

几何书读后感篇一

只要上过初中的人都学过几何,可是不一定知道把几何介绍到中国来的是明朝的大科学家徐光启和来自意大利的传教士利玛窦,更不一定知道是徐光启把这门“测地学”创造性地意译为“几何”的。从1667年《几何原本》前六卷译完至今已有四百年,11月9日上海等地举行了形式多样的纪念活动。来自意大利、美国、加拿大、法国、日本、比利时、芬兰、荷兰、中国等9个国家及两岸四地的60余位中外学者聚会徐光启的安息之地——上海徐汇区,纪念徐光启暨《几何原本》翻译出版400周年。

“一物不知,儒者之耻。”

徐光启家世平凡,父亲是一个不成功的商人,破产后在上海务农,家境不佳。徐光启19岁时中秀才,过了16年才中举人,此后又7年才中进士。在参加翰林院选拔时列第四名,即被选为翰林院庶吉士,相当于是明帝国皇家学院的博士研究生。他殿试排名三甲五十二名,名次靠后,照理没有资格申请入翰林院。他的同科进士、也是他年满花甲的老师黄体仁主动让贤,把考翰林院的机会让给了他。

《明史·徐光启传》中开篇用33个字讲完他的科举经历,紧接着就说他“从西洋人利玛窦学天文、历算、火器,尽其术。遂遍习兵机、屯田、盐策、水利诸书”,可见如果没有跟随利玛窦学习西方科学,徐光启只是有明一代数以千万计的官僚中不出奇的一员。但是因为在1600年遇上了利玛窦,且在翰林院学习期间有机会从学于利玛窦,他得从一干庸众中脱颖而出。

利玛窦(matteoricci)1552年生于意大利马切拉塔,1571年在罗马成为耶稣会的见习修士,在教会里接受了神学、古典文学和自然科学的广泛训练,又在印度的果阿学会了绘制地图和制造各类科学仪器,尤其是天文仪器。

利玛窦于1577年5月离开罗马,于1583年2月来到中国。8月在广东肇庆建立“仙花寺”,开始传教。可是一开始很不顺利。为此,利玛窦转变了策略,决定采取曲线传教的方针,为了接近中国人,利玛窦不仅说中文,写汉字,而且生活也力求中国化。正式服装也改成了宽衣博带的儒生装束。

1598年6月利玛窦去北京见皇帝,未能见到,次年返回南京。在南京期间,利玛窦早已赫赫有名,尤其是他过目不忘、倒背如流的记忆术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传十,十传百,已神乎其神。加之利玛窦高明的社交手段,以及他的那些引人入胜的、代表着西方工艺水平的工艺品和科学仪器,引得高官显贵和名士文人都乐于和他交往。利玛窦则借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推动传教活动。

也正是利玛窦的学识和魅力吸引了徐光启。根据利玛窦的日记记载,约在1597年7月到1600年5月之间。徐光启和利玛窦曾见过一面,利玛窦说这是一次短暂的见面。徐光启主要向利玛窦讨教一些基督教教义,双方并没有深谈。和利玛窦分手之后,徐光启花了两三年时间研究基督教义,思考自己的命运。1603年,徐光启再次去找利玛窦,但利玛窦这时已经离开南京到北京去了。徐光启拜见了留在南京的传教士罗如望,和之长谈数日后,终于受洗成为了基督教徒。

1601年1月,利玛窦再次晋京面圣,此次获得成功,利玛窦带来的见面礼是自鸣钟和钢琴,这两样东西是要经常修理的,于是他被要求留在京城,以便可以经常为皇帝修理这两样东西。正好1604年4月,徐光启中进士后要留在北京。两人的交往也多起来。在此之前,徐光启对中国传统数字已有较深入的了解,他跟利玛窦学习了西方科技后,向利玛窦请求合作翻译《几何原本》,以克服传统数学只言“法”而不言“义”的缺陷,认为“此书未译,则他书俱不可得论。”利玛窦劝他不要冲动,因为翻译实在太难,徐光启回答说:“一物不知,儒者之耻。”

几何书读后感篇二

《几何原本》这本数学著作,以几个显而易见、众所周知的定义、公设和公理,互相搭桥,展开了一系列的命题:由简单到复杂,相辅而成。其逻辑的严密,不能不令我们佩服。

就我目前拜访的几个命题来看,数学家欧几里得证明关于线段“一样长”的题,最常用、也是最基本的,便是画圆:因为,一个圆的所有半径都相等。一般的数学思想,都是很复杂的,这边刚讲一点,就又跑到那边去了;而《几何原本》非常容易就被我接受,其原因大概就在于数学家欧几里得反复运用一种思想、使读者不断接受的缘故吧。

不过,我要着重讲的,是他的哲学。

书中有这样几个命题:如,“等腰三角形的两底角相等,将腰延长,与底边形成的两个补角亦相等”,再如,“如果在一个三角形里,有两个角相等,那么也有两条边相等”,这些命题,我在读时,内心一直承受着几何外的.震撼。

我们七年级已经学了几何。想想那时做这类证明题,需要证明一个三角形中的两个角相等的时候,我们总是会这么写:“因为它是一个等腰三角形,所以两底角相等”——我们总是习惯性的认为,等腰三角形的两个底角就是相等的;而看《几何原本》,他思考的是“等腰三角形的两个底角为什么相等”。想想看吧,一个思想习以为常,一个思想在思考为什么,这难道还不够说明现代人的问题吗?大多数现代人,好奇心似乎已经泯灭了。这里所说的好奇心不单单是指那种对新奇的事物感兴趣,同样指对平常的事物感兴趣。比如说,许多人会问“宇航员在空中为什么会飘起来”,但也许不会问“我们为什么能够站在地上而不会飘起来”;许多人会问“吃什么东西能减肥”,但也许不会问“羊为什么吃草而不吃肉”。

我们对身边的事物太习以为常了,以致不会对许多“平常”的事物感兴趣,进而去琢磨透它。牛顿为什么会发现万有引力?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他有好奇心。

如果仅把《几何原本》当做数学书看,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古希腊的数学渗透着哲学,学数学,就是学哲学。

哲学第一课:人要建立好奇心,不仅探索新奇的事物,更要探索身边的平常事,这就是我读《几何原本》意外的收获吧!

几何书读后感篇三

徐光启(公元1562—1633年)字子先,号玄扈,吴淞(今属上海)人。他从万历末年起,经过天启、崇祯各朝,曾作到文渊阁大学士的官职(相当于宰相)。他精通天文历法,是明末改历的主要主持人。他对农学也颇有研究,曾根据前人所著各种农书,附以自己的见解,编写了著名的《农政全书》,全书有六十余卷,共六十多万字。明朝末年,满族的统治阶级从东北关外屡次发动战争,徐光启曾屡次上书论军事,并在通州练新兵,主张采用西方火炮。他是一位热爱祖国的科学家。

他没有入京做官之前,曾在上海、广东、广西等地教书。在此期间,他曾博览群书,在广东还接触到一些传教士,对他们传入的西方文化开始有所接触。公元1600年,他在南京和利玛窦相识,以后两人又长期同住在北京,经常来往。他和利玛窦两人共同译《几何原本》一书,1607年译完前六卷。当时徐光启很想全部译完,利玛窦却不愿这样做。直到晚清时代,《几何原本》后九卷的翻译工作才由李善兰(公元1811—1882年)完成。

《几何原本》是我国最早第一部自拉丁文译来的数学著作。在翻译时绝无对照的`词表可循,许多译名都从无到有,当时创造的。毫无疑问,这是需要精细研究煞费苦心的。这个译本中的许多译名都十分恰当,不但在我国一直沿用至今,并且还影响了日本、朝鲜各国。如点、线、直线、曲线、平行线、角、直角、锐角、钝角、三角形、四边形……这许多名词都是由这个译本首先定下来的。其中只有极少的几个经后人改定,如“等边三角形”,徐光启当时记作“平边三角形”;“比”,当时译为“比例”;而“比例”则译为“有理的比例”等等。

《几何原本》有严整的逻辑体系,其叙述方式和中国传统的《九章算术》完全不同。徐光启对《几何原本》区别于中国传统数学的这种特点,有着比较清楚的认识。他还充分认识到几何学的重要意义,他说“窃百年之后,必人人习之”。

清康熙帝时,编辑数学百科全书《数理精蕴》(公元1723年),其中收有《几何原本》一书,但这是根据公元十八世纪法国几何学教科书翻译的,和欧几里得的《几何原本》差别很大。

到清朝末年废科举、兴学堂之后,几何学方成为学校中必修科目之一。到这时才出现了徐光启所预料的“必人人而习之”的情况。

几何书读后感篇四

也许这算不上是个谜。稍具文化修养的人都会告诉你,欧几里德《几何原本》是明末传入的,它的译者是徐光启与利玛窦。但究竟何时传入,在中外科技史界却一直是一个悬案。

著名的科技史家李约瑟在《中国科学技术史》中指出:“有理由认为,欧几里德几何学大约在公元1275年通过阿拉伯人第一次传到中国,但没有多少学者对它感兴趣,即使有过一个译本,不久也就失传了。”这并非离奇之谈,元代一位老穆斯林技术人员曾为蒙古人服务,一位受过高等教育的叙利亚景教徒爱萨曾是翰林院学士和大臣。波斯天文学家札马鲁丁曾为忽必烈设计过《万年历》。欧几里德的几何学就是通过这方面的交往带到中国的。14世纪中期成书的《元秘书监志》卷七曾有记载:当时官方天文学家曾研究某些西方着作,其中包括兀忽烈的的《四季算法段数》15册,这部书于1273年收入皇家书库。“兀忽烈的”可能是“欧几里德”的另一种音译,“四擘”。

是阿拉伯语“原本”的音译。著名的数学史家严敦杰认为传播者是纳西尔·丁·土西,一位波斯著名的天文学家的。

有的外国学者认为欧几里德《几何原本》的任何一种阿拉伯译本都没有多于13册,因为一直到文艺复兴时才增辑了最后两册,因此对元代时就有15册的欧几里德的几何学之说似难首肯。

有的史家提出原文可能仍是阿拉伯文,而中国人只译出了书名。也有的认为演绎几何学知识在中国传播得这样迟缓,以后若干世纪都看不到这种影响,说明元代显然不存在有《几何原本》中译本的可能性。也有的学者提出假设:皇家天文台搞了一个译本,可能由于它与2000年的中国数学传统背道而驰而引不起广泛的兴趣的。

几何书读后感篇五

“古希腊”这个词,我们耳熟能详,很多人却不了解它。

如果《几何原本》的作者欧几里得能够代表整个古希腊人民,那么我可以说,古希腊是古代文化中最灿烂的一支——因为古希腊的数学中,所包含的不仅仅是数学,还有着难得的逻辑,更有着耐人寻味的哲学。

《几何原本》这本数学著作,以几个显而易见、众所周知的定义、公设和公理,互相搭桥,展开了一系列的命题:由简单到复杂,相辅而成。其逻辑的严密,不能不令我们佩服。

就我目前拜访的几个命题来看,欧几里得证明关于线段“一样长”的题,最常用、也是最基本的,便是画圆:因为,一个圆的所有半径都相等。一般的数学思想,都是很复杂的,这边刚讲一点,就又跑到那边去了;而《几何原本》非常容易就被我接受,其原因大概就在于欧几里得反复运用一种思想、使读者不断接受的缘故吧。

不过,我要着重讲的`,是他的哲学。

书中有这样几个命题:如,“等腰三角形的两底角相等,将腰延长,与底边形成的两个补角亦相等”,再如,“如果在一个三角形里,有两个角相等,那么也有两条边相等”。这些命题,我在读时,内心一直承受着几何外的震撼。

大多数现代人,好奇心似乎已经泯灭了。这里所说的好奇心不单单是指那种对新奇的事物感兴趣,同样指对平常的事物感兴趣。比如说,许多人会问“宇航员在空中为什么会飘起来”,但也许不会问“我们为什么能够站在地上而不会飘起来”;许多人会问“吃什么东西能减肥”,但也许不会问“羊为什么吃草而不吃肉”。

我们对身边的事物太习以为常了,以致不会对许多“平常”的事物感兴趣,进而去琢磨透它。牛顿为什么会发现万有引力?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他有好奇心。

如果仅把《几何原本》当做数学书看,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古希腊的数学渗透着哲学,学数学,就是学哲学。

哲学第一课:人要建立好奇心,不仅探索新奇的事物,更要探索身边的平常事,这就是我读《几何原本》意外的收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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